的路,一只手轻轻抚摸钟关白的身体,从发根到背脊,“但你要知道,你的前方不是一片黑暗。那里可能是一片坟地,却埋葬着许多同样痛苦的伟大灵魂,值得你付出代价去追。”
一个红灯,车停了。
陆早秋抬起钟关白的下巴,俯下身给了他一个深长的吻:“而我会跟你一起。”
陆早秋早已明白,那种不同于他人的天赋与代价。
于陆早秋而言,那种天赋可能是一种近乎痴狂的执着,从而造就了他那双无论什么曲子都能拉到完美的手,也在这种几乎痴狂的执着中,留下被割裂的手指。
因为他也曾这样追过,望着一位钢琴手的背影,便窥见了整个世界。
痛苦并幸福。
钟关白抓住陆早秋的手,吻了吻,然后又靠在陆早秋的腿上,抱紧了他的腰背,像个疲倦的、寻求依靠的孩子。
绿灯亮了,车平稳地向前驶去,一轮白月悬在天空,清朗明净,照亮了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