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输才肯见还是赢才肯见,不知道那小子怎想。”季文台不耐烦,想到温月安身体和那股固执劲儿更加冒火,“总之你快滚回来,别问那多。”
季文台挂电话走进病房,对温月安说:“要看,那小子记仇,谁叫你学生以前骂过他。”
温月安:“不见就不见吧,何必告诉阿白?”
季文台:“那是钟关白自己惹祸,叫他回来怎啦?”
钟关白和季文台想样,他在候机时
但是第二天他没能去成。
天没亮时候他接到季文台电话。
“钟关白,你得回来。”季文台改往日口气,声音极为严肃,“老温病,心衰。你别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本来老温不想告诉你……”
“马上回来。”钟关白立即说。
陆早秋把钟关白揽进怀里,马上叫人订回国机票。
样。”钟关白露出个介于甜蜜与酸涩之间笑容,把他曾经想要求婚时犹豫与前段时间意外都讲遍,“你懂吗,准备好向他求婚,就像准备好写首绝对好曲子,天堂也许会有,人间,不存在。早该知道,没有配得上他求婚方式,应该像所有凡夫俗子那样,恳求他答应。”
“海伦……”Lance透过瓶子直视太阳,看见片金灿灿光晕,“形式并不重要,打赌,你就算拿着个易拉罐环去求婚,墨涅拉奥斯宝贝儿也会答应你。”
“不想再等,可是……Lance,你能想象吗,有天,他拉着写曲子……”
“当然。”Lance回忆起陆早秋站在钢琴边拉小提琴样子,那简直是他见过最美身姿。
那你能想象当他左手手指按到第七把位时候,手指仍然精确地在演奏,可是眼睛却茫然无措地看向自己指尖吗?
“陆早秋怎样?”季文台问。
钟关白照实说情况,季文台好歹放心点,“行,那你们赶快回来。”他想说明情况,又突然觉得有点无从解释,“你还记得贺音徐吗?”
钟关白:“记得,怎?”
季文台:“老温要见贺音徐,他竟然不肯。他经纪人开出条件是让你和他比琴。”
钟关白怀疑自己听错:“什?”
钟关白没有求婚,不是在等戒指,而是不敢。
陆早秋当然是坚强,比从前更坚强,甚至让他担心刚过易折。
“有部分音域他还是听不到,是吗?”Lance在钟关白沉默中猜到原因。
钟关白没有回答,他听见琴房传来低沉悠长琴声。
“明天去拿戒指。”钟关白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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