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冰手支着头,露出上身几圈药布都掩盖不住肌肉轮廓,手搂着影十细腰,眨眨眼:“早好啊宝贝儿哥哥?”
影十脸颊通红,翻身轻坐到郑冰胯上,俯身捏他脸,居高临下板着脸教训:“醒还不叫,小兔崽子可急死。”
郑冰扶着影十腰,顺势摸摸哥哥屁、股占个便宜,躺在他身下笑起来,拉过影十手,在掌心亲亲,调笑道:
“哥哥想上来自己动吗?”
影十咬着牙,想打又下不去手,最后冷笑着在郑冰硬涨顶着自己东西上捏把:
,给他掖上被角,余光瞥见他脖颈间仍旧戴着年幼时最珍爱黑玉项圈,看得出他有多珍惜,每日都用羔羊皮擦得晶亮。
从小到大,这两个孩子总是乖得让影十心疼,病态争宠又让人心酸。怎才能给他们安全感。
可能他们渴望不是被保护,而是被需要。
影十去郑冰寝房里,再次诊脉,给郑冰擦擦手脸,郑冰心口毒痕已然消却大半。
解药虽有效,奈何剂量不够,不足以根治碧鳞毒,时间久必然会复发。
“迟早把你这不知羞耻活儿拷上。”
郑冰吃痛,笑得更放肆,忽然坐起来,把险些仰面躺下哥哥扶住,贴着他颈窝说骚话:“拷上吧拷上吧,钥匙放哥哥手里,哥哥什时候用,就什时候给打开。”
影十耳尖红热,论骚话谁也说不过这个小畜生。
看来这乘鸾坞,势必要走趟。
影十在郑冰床前趴着睡夜。
醒来时却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腰上缠着双光溜溜手臂。
影十半睡半醒,愣下,忽然,条细长精壮小腿忽然扣在自己身上。
影十忽然惊醒,抬眼先看见面前高耸白皙锁骨上戴圈黑玉项圈,紧接着,张永远挂着轻佻笑意脸凑过来,在影十脸颊上啵叽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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