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样?”柳息风眉尾和眼尾微微挑起来,
“嗯。他是真很好。”李惊浊忽而有种王婆卖瓜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可又忍不住继续卖,“他带去山上散心,给做饭,还给吹笛子……”李惊浊声音在母亲目光中低下去,臊得扭头就跑,“现在出去叫他。”
李惊浊跑到外面,竟然看见向不抽烟柳息风在陪父亲抽烟。
李父抽着烟言不发,柳息风被呛得不行,嘴上还在搭讪着讲这烟真好。
李惊浊赶紧走过去,把柳息风手上烟给拿走熄,说:“不会抽就别抽。”又对父亲说,“爸,你也把烟戒吧。都讲过多少次。”
李父本来被柳息风讨根烟要起抽就不自在,现在李惊浊来,他看着这两人举手投足这股亲密劲就更不自在,当即便在原地待不住,句话没讲,把烟熄就回屋。
李惊浊犹豫下,说:“爸他……”
李夫人说:“前几天和你爸爸看到你在书房放画,就跟他讲,这辈子最后悔事就是当初没有让你继续画画。以前还没有觉得,这几天……总觉得对你不起,没有让你做最喜欢事。去吧,把小柳叫进来。不想你去他家时候被他父母为难,所以和你爸爸也不会为难他。”
李惊浊说:“其实学医也高兴。”
“你别安慰。”李夫人拍拍病历本,“学得高兴,会学出这个病来?”
李惊浊说:“现在不是都好?”
李惊浊把剩下截烟伸到柳息风面前,说:“这烟真好,嗯?”
柳息风脸嫌弃,又怕李父听见,小声道:“快拿开,熏死。”
李惊浊笑他:“为进们家门,你也是浑身解数都使尽。”
柳息风说:“哪里比得上你?为让进门,你真是什鬼话都讲得出来。”
李惊浊正经道:“总以为,谈恋爱是个互相学习过程。你身上长处不多,找半天,也就找到会讲鬼话这样,只好学。”
“幸亏。要不然不晓得还要怎样后悔。”李夫人突然想起什,又担忧道,“HIV那个事,你刚才在爷爷奶奶面前保证话,其实没有那有把握,是不是?”
李惊浊说:“妈,人出个门,也没有把握就定不遇到意外,何必想那种小概率事件?”
李夫人在他后脑勺上拍下,说:“哪里来那多意外?张嘴巴也不会讲点好听。”她看样窗户,又说,“那小柳呢?小柳怎想?”
李惊浊说:“他陪着。”
李夫人说:“他晓得这个事,也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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