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森岩望向豹子,豹子抓起医生领子,说:“你没告诉他有艾滋病!”
“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就是……”医生去扯豹子手,“就是艾滋病。”
“你们骗签字!”豹子认定医生骗他,拳把那医生打倒在地,还要继续去打,好像把医生打服,刁子就能没事样。
豹子挥起拳头,胳膊却被牢牢抓住。他转过头,看见是李惊浊,便吼道:“放开!”
李惊浊手纹丝不动,对走廊上经过护士喝道:“叫保安!”
李惊浊陪柳息风去处理伤口。柳息风手腕上刀伤要缝针,脸上和脖子上伤要上药,李惊浊自己手上和身上也有伤要处理。
路折腾下来,天已经大亮。
医院病房紧张,李惊浊在医院对面宾馆开间房让柳息风睡觉,自己再返回医院去看刁子情况。
刁子手术已经结束,李惊浊问病房号,才都走到走廊头,就听见凉子骂声:“刁子送来时候还是好,送到你们这里就出事!”
李惊浊皱起眉,快步走向病房,心道这人也太不讲道理,刁子送进来时候胸上还插着刀,也能叫送来时候还是好?
握住他手,可在完全握上前,他就将手抽开。
“李惊浊。”柳息风低低唤声。
李惊浊应声,将满是血迹手掌摊开给柳息风看:“脏。”
“不嫌脏。”柳息风再次将手递过来。
“嫌。”李惊浊将手收回去。
几个保安很快赶上来,这才控制住场面。挨打医生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来,忍又忍,实
紧接着,他便又听见曹森岩说:“肯定是你们这里给他输不干净血!”
不干净血?
李惊浊心猛地沉,种不好预感袭上来。
“输血之前都是要查输血前四项。”被拦在病房里医生解释道,“乙肝、丙肝、梅毒、HIV都是要查。病人输血前结果就已经提示HIV阳性,也就是说他是艾滋病毒携带者,血液已经具有传染性。手术同意书上诊断也写‘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你们是签字。”
“谁签字?”凉子说,“们没有签字!”
从午夜到黎明这段时间,是道路最空时候,开到太平镇前路不好走,还费点工夫,等救护车开上大路,便在黑暗中飞驰起来,不过三十分钟就到县医院。
县医院灯火通明。
刁子很快被转移进抢救室。
“马上让护士合血,备2个单位浓缩红细胞。”医生喊。
豹子不放心,给曹森岩他们打电话以后还直在抢救室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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