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说:“也不想。记性太好不由。”
走到竹林,柳息风松开手,李惊浊仍在贪恋那温香软玉,可终究不敢说什。
他闷头砍下根竹子,再在上面选上粗细合适段砍下来。
柳息风说:“再砍截。”
李惊浊听令,手起刀落,寒光逼人。
柳息风说:“你怎不问为什?”
柳息风真生气,说:“你仗着力气大,就这野蛮,怎敢跟你在起?”
李惊浊心下慌,什火都熄,赶紧松手,柳息风手下从他手中抽走,好像把他心也连带着抽走块。他看着柳息风被捏得发红手,放软声音,说:“你牵吧。你牵,让你牵。”
柳息风说:“不牵。”
李惊浊说:“你牵下。让你牵。”
柳息风不讲话。
位置,不适应,他低头看眼,怎都别扭,就停下脚步,说:“是男,怎能让人牵着?”
李惊浊说:“也是男。牵你下,怎?”
柳息风把手松,说:“那谁都别牵谁。”
李惊浊舍不得,抓着他手不放开:“不行。”
柳息风挣下,没挣开:“李惊浊,你放手。”
李惊浊说:“你自有妙计。不问,也不猜。”
柳息风凑过来,贴着李惊浊,说:“你生气?”
李惊浊心说:哪敢。
嘴上却说:“没生气。”过会儿,又说,“不能以为,不能牵你,不能生气,还有什?你并说齐全,免得犯禁。”
这话听来像赌气,柳息风说:“句话,你记到现在。”
李惊浊说:“以后都让你牵。”
柳息风好像思考下,但还是没表态,只说:“先去砍竹子吧。”
李惊浊说:“以后都让你牵。你想牵就牵,想放开就放开。绝不勉强。”
柳息风看李惊浊阵,终于重新拉起他手。
李惊浊都不敢用力,只敢被松松牵着。他看着柳息风后脑,心想:你就仗着喜欢你,让割地赔款,不平等条约签起来这样快,早晚得比人还高。
李惊浊说:“不放。”因为专业缘故,他手上力气实在不小,对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柳息风面色厉,沉声:“李惊浊。”
李惊浊也肃面孔,说:“柳息风,你幼稚不幼稚?你明明知道们两个都是男,谁牵谁还不都样?你说要考虑,让你考虑,但你总要先想清楚,跟你,就是两个男,再怎想都不会变,这点你想不清楚,再考虑两年也没用。”
柳息风说:“你先把放开再跟讲道理。”
李惊浊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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