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人全愣。
那男人被碎木刺刮得满身满脸都是血道子,天旋地转地被股力道狠扯过来,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摔得闷痛。
年九珑脚踩着那人,拽起来就是顿打。自从百绝谷出来,年九珑杀腻人,才领悟到杀人没意思,折磨人人才解气,听着他惨叫求饶才有趣。
年九珑当即脸色阴要挽袖子出去,雁三琏捻开小扇在九九眼前晃晃,“好,别管他。有人向来不愿见们这样。”
“嗯。”雁三琏夹个饺子递到九九嘴边,“别生气。”
“也就是你脾气好……也就是现在收敛……放在去年脑袋都给他削下来。”年九珑嗤声,咬过三哥递来饺子,三哥难得给喂饭,心情又好。
不多时就听见隔壁有个男人骂骂咧咧。
这面馆隔间是拿木帘隔,左右说话稍大些就能听见,就是刚刚闯进来那人,跟起来人嘻笑骂着,“刚进错,猜刚看见啥,操,俩男,搂搂抱抱卿卿,老子鸡皮疙瘩都掉地,俩人人模狗样,怀里那个更骚,不男不女活像个娘们,放花楼里那就是头牌花魁啊。”
你醒来。”
“……”雁三琏张嘴咬,勉强原谅次。
“高兴点。”年九珑好生劝他,“已经恢复挺好。”
“没事,慢慢来吧,觉得挺好。”雁三琏脸色温和些,自己夹几个蘸醋吃。
“咦你蘸醋啊,们从来不蘸醋。”年九珑发现新鲜事,瞪大眼睛看他,“你居然爱吃醋。”
“是欣赏不这个,有病,真有病,爹妈怎生出这样玩意来败坏……”
雁三琏正吃着,手僵,筷子咬断在嘴里。
年九珑眼看着三哥脸色点点白,抓狂地挠着头发怒极在心里大吼,“他妈刚把三哥哄好!!!”
年九珑深吸口气平静下,揉揉右手腕,然后,狠狠拳砸在隔间木帘上。
当时那木帘哗啦声碎出个洞,麻绳顿时散,木杆哗啦哗啦往下落,年九珑揪住那男人衣领,嘶啦声把人直接扽到自己脚下。
雁三琏忍不住抿嘴笑,“是啊,你多小心。”
“哎。”年九珑侧身趴在桌上托腮看着三哥脸上久违笑意,倍感欣慰。
三哥吃东西时候脸颊还是鼓出来小块,动动,忽然把年九珑可爱到,搂着他腰,凑过去亲亲。雁三琏终于比之前有些肉,搂在怀里软软。
有个男人突然闯进隔间里,刚好看见里面两个男人亲密场景。
“操,晦气。”那高大男人像是走错隔间,骂几句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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