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知道这个叔叔很厉害，比师父还可靠。
年存曦从胧明阁里走出来，看上去心情不错。走到楚心魔面前，摆
摆手叫周围人退下，对楚心魔道，“记着点，就算你是年九珑
娘家人，却也是孔雀山庄杀手，别像个俯首贴尾护卫
样，整日里跟着他。”
楚心魔冷漠看着年存曦，言不发。
“对，他已经不是公子。”年存曦笑着离开。
庭院里又恢复寂静，慕雀悄悄扯扯楚心魔衣角，小声说，“小阿雀讨厌那个男人……”
楚心魔漠然望着天边钩月，偶尔开口，声音低沉厚重。
“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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