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影九九伸手往三哥肩上揽,把人往自己跟前搂,朝影五扬扬下巴,“泡妞去。”
“泡什啊。”影十三扬起小折扇把面前脸坏笑九九跟自己隔开,推着影九九脸跟自己保
“三哥,王爷他什意思,莫名其妙。”影九九习惯地抬手往影十三脖颈上搂,勾肩搭背,顺手取三哥手中小铁扇,忽扇忽扇地扇风。
小扇只有巴掌大,却有数斤重,玄铁扇骨开刃,空心里灌满毒针,扇刀名为“无妄”,为影十三入府时齐王所赐。
“王爷心中丘壑岂是们能参透。”影十三皱眉笑笑,掸掸身上灰土,拿木桩上挂墨云锦外袍要走。
刚迈出半步,胸前便被挡把小扇,影九九拿着三哥小扇,单手拦住影十三,低头凑近影十三,拿小折扇挑着影十三下颏问,“今明两日都不到们轮值,出去玩玩?”
“七月天正热,不去不去。你去找九七、九八他们玩,放过这个老大爷吧。”影十三无奈笑笑,从九九手里抽回小扇塞回衣袖,“今早听饭堂师傅说晌午炖鸭血粉丝汤,等着吃那个。”
齐王并未急于让二人起身,而是缓缓扫视影九九番,他穿着身普通影卫蓝缎青衣,几年下来长高不少,筋骨肌肉也初见雏形,双凤眼里少些凌厉,跟影十三待久,性子也温和些,不再显得气势凌人。
时机将至。
“九九,多大。”齐王转着手里青玉核桃,悠悠地问。
影九九腹诽齐王年纪大就是健忘,恭敬回道,“回王爷,属下上月刚满十五。”
“跟影十三多久。”齐王又问。
“你怎总吃那个,出去换换口味。”影九九皱皱眉,“这时候疫病多,别老吃鸭血。”
影十三咬咬嘴唇,眼神亮:“啊,那等晚上吃师傅刀削面。”
影九九啧声:“万那刀是切过鸭血粉丝呢!”
影十三:“……走。”
两人换身便服,跃上齐王府高墙,影四影五正坐在大堂飞檐上,以备王爷时时召用,影五看见两人穿着常服翻墙,小声招呼,“呀呀!干嘛去!”
“六年。”影九九心里纳闷,如实回答。
“嗯。”齐王目光转向跪在边影十三,缓声道,“小十三也是十五岁成影卫,少年风发,不错。”
“有些事情还是尽早经历番,多历练总不会错。”齐王深深看影十三眼,转着掌心青玉核桃,慢悠悠地去往训场别处。
影十三略思忖,在齐王身后低头微笑应道,“属下遵命。”
等到齐王转过拐角,两人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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