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
“你反复说那份视频很恶心。”
“你调查时直希望,林裴死。”
脚步声随着每句话而逐渐变慢。
“你告诉他,视频已经销毁,可你每晚都在看那份视频,然后想象那个人是你,你按着他在做。”男人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响起来,“林裴,你有病,精神方面。”
林裴用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是怎回事。
“你跟踪?”
拉斐尔看他会儿,林裴眼中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恐惧,好像和他在食堂吃饭撞见时随手打个招呼似,点也没有自觉这是在保密级别为s封闭军事禁区。他笑下,解释句,“不,没有跟踪你。”
林裴打量他两眼,下定论,非法潜入。
屋子里静下来,两个前后调查当年事件三流侦探望着对方,身后是病患嘶吼与嘈杂噪音。
说不出话来,淋漓汗液涂在地上,直到死都是睁着眼睛。
林裴微微怔住,那画面似乎是凭空跳到他脑海中,收回手时,病人爆发出串哀鸣,林裴在那声音中听见种非常熟悉狂乱。
同类哀鸣。
最里头那间隔离室,林裴插着兜走过去,当看见那束从缝隙中漏出光时,他忽然顿住。
刚才监控里面,这间屋子是黑。
他伸出手,哐当声扯着人领子将人按在墙壁上,手压着他喉骨猛地用力,林裴低头盯着他,拉斐尔难得外表有些狼狈,被人掐着毕竟不太雅观,林裴面上依旧平静,看他会儿,凑近些。
拉斐尔微微顿,似乎没想到林裴会贴过来,下刻,他听见林裴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是,
林裴摘下口罩,觉得这场景真是年度魔幻,没有之。
很明显,他上司对当年发生事情非常好奇,自己个人边琢磨边查,结果在医院和他撞个对面。
回去路上,林裴注意到,拉斐尔直在望着他。他没说话。
“你喜欢他?”
林裴走在楼道中时,听见旁边人扭过头问自己,终于,他顿下脚步。
林裴脚步停住,身后长廊中是病患们敲着餐盘声音,有人将钢制餐盘下下砸在墙上。林裴步步慢慢走过去,伸出手推开门。
四面都是雪白高墙,连丝缝隙都瞧不见,张铁质高脚椅上,个男人背对着他垂头看着地面。
林裴血有些冻住。
男人抬起头,忽然笑下,回过头来时露出张熟悉至极脸。
他上司,拉斐尔·兰顿上校,整齐军装,胸前代表审判黑色十字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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