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点点头。
“真是太棒
，以后又能问你问题。”郑晓琳心满意足，脸上绽开
朵花似地笑容。
她坐在二组第排。
那是个没人想去
地方，共两个位置，都在老师眼皮子底下。
这次月考成绩出来后，郑晓琳发挥地出奇好，更加激励她奋发学习斗志。于是她主动要求个人坐第排。那个位置无疑是班上人最讨
许慧如正在批作业，旁边冷不丁站个人，她视线往旁边看。
许呦用袖子捂着嘴，低低咳嗽两声，喊句：“老师。”
“哎哟，你不是病着呢吗，跑这来干什
。”许慧如停笔，把许呦拉到身前。
“怎，要紧吗？”
许呦摇头，对她说：“老师
烧已经退，下午可以上课。”
越看，宋帆眉头皱越紧。
他转过头，顿顿，犹豫地说：“这女，怎和们班那个转学来女神学霸，长这像”——
许呦从昨天半夜开始发烧，直到凌晨三点，吃点退烧药才有些好转。
她躺在床上，没什力气，头脑昏沉，快到天亮才睡去。
舍友走时候弄醒她。许呦摸出手机给老师发个短信，请假半天。
没注意到他们这儿动静，他翻翻手机，找出来个女生图片，递到谢辞面前。
“嘿嘿兄弟，看看，长得怎样？”
照片里女生很清纯，长发，张白净娃娃脸，带着黑色美瞳。
“什意思。”过两分钟，谢辞问。
李杰毅不怀好意地笑，“这高学妹，朋友妹妹，有联系方式呢。”
许慧如内心称赞这孩子听话，简直乖巧到让人心疼。她拍拍许呦肩膀，“来办公室找有什事吗？”
许呦低着头，沉默会，才小声说：“老师，想换个位置。”——
星期五是要放假日子，学生们心情都很好。
教室里打打闹闹，嬉笑声不绝于耳。
郑晓琳帮许呦搬书，看她静静收拾东西，“大神，你真要去那坐啊？”
又浑浑噩噩睡会，许呦爬下床，去浴室洗脸，换好校服。
临走前，她瞄瞄镜子里自己。
巴掌大脸沾着水，没有丝血色。瞳仁乌黑，唇色极淡。
病怏怏地。
高二年级办公室。
“然后？”谢辞扫他眼。
李杰毅坏笑声，“正主咱没本事追上恩？你懂吗？”
旁边几个人玩累，纷纷来这边休息。
宋帆灌大口冰矿泉水，抢过李杰毅手机，嘴里喊着：“偷偷分享美女照片呢？给看看，给看看。”
他拿到手里，眯着眼，仔细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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