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自己来就行。”
男仆将宗祁身上被子折开刹那,宗祁差点就反射性扯着这手给男仆来个过肩摔。好在他生生遏止这种冲动,勉强笑笑,接过毛巾和洗漱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阿富汗那几年还真把宗祁遗留洁癖问题给搞定,但是有条件情况下宗祁当然不会愿意让自己身上脏脏,于是他仔仔细细给自己口腔刷道。房间内安静很,能够被允许进入房间内服侍佣人都在心里默默记下新主人习惯,站得笔直,双眼平视前方。
在他刷牙间隙,女佣已经在床上搭好小桌板,并且在宗祁身后垫上个软绒绒巨大靠枕,方便宗祁在享受早间红茶时还能够靠在床上,管家再递上熨好报纸,再抱来ipad,侧头就能望到庄园里喷泉水折射在碧绿草地上空彩虹色。
拉美尔庄园占地不知道多少公顷,反正草地足够打高尔夫,泳池桑拿房派对Patty丝毫不怂。
不知道为什,虽然刚刚那个灵光闪着实有些天马行空,但宗祁第六感却在嗡嗡作响——
搞不好事情真相还真就是这样。毕竟这太过于巧合。
正在宗祁躺在床上冥思苦想时,房门再度被敲响。得到主人首肯后,沉重雕花木门“嘎吱——”声被推开,光影在地板上开个口子,逐渐扩大,最后和房间内手工编织地毯融为色。
严格穿着黑白两色服装女佣迈着整齐步伐鱼贯而入,其后跟随着辆繁杂华丽银色餐车,头层摆满爱马仕珐琅瓷器茶具,内里滚烫大吉岭红茶正泛着蒸腾白雾。老管家将黑胶唱片放入老式留声机内,带着白手套手微微拨下唱臂,巴赫勃兰登堡协奏曲便从大喇叭嘴内轻快流泻而出,预示着新天开始。
女佣们拉开窗帘,任由熹微阳光从远处云层中翩跹而来,驱散室寒凉。
这该死,有钱人生活,真是令人咬牙切齿。
结束床上早茶后,宗祁又去盥洗室内,在早就放好红酒浴缸内泡十几分钟,披上浴袍,跟随老管家指引来到餐厅。
他
“少爷,早餐准备好,请问您要在卧室里用餐吗?”
宗祁:……
卧室里用餐?也亏这些万恶资本主义想出来。
“不必,放在餐厅吧。”
三年没有享受过这样顶级服务,宗祁整个人都浑身难受。他坐在床上,看男仆们将纱幔卷起,蹲在地上将LouisVuitton棉拖鞋摆整整齐齐,并且用加热器开始加热鞋底,又将用以洗漱装置抬过来,开始进行早起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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