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美。”付雪梨点点头,“所以做什坏事你都会原谅吗?”
“比如。”
“比如”付雪梨还在想,可是他手里用劲,又弄痛她。
她心里想,许星纯果然还是那个样子。
不论怎装冷淡与漠然,都掩饰不自己天性。
扰人清梦,神经病!”
这个声音在夜里有些太大,许星纯听面不改色,付雪梨都有些尴尬起来。
幸好家里还有碎冰块,可以敷敷。许星纯身上有伤,行动不太方便,只有只手能用劲。他用种很别扭姿势,半跪在她面前。
“好疼。”付雪梨差点哭出来,另只脚蹬上许星纯肩膀,想要脱离桎梏。
“付雪梨。”许星纯有稍微停顿,“别闹脾气。”
她早就看清。
他就像把枯草,多半时候是沉默地,把自己藏得极为深沉,但骨子依旧无法压抑歇斯底里。有时候,甚至连掩饰都懒得。
她觉得,许星纯直都憋着股劲。
只要等来点火,他就能烧只剩下灰烬。
“没闹脾气,可是很疼。”
他等会,似乎轻轻叹口气,“忍下。”
“你心疼?”她大着舌头,喝酒就喜欢说胡话,也不管醉没醉。
“是不是太美?”她又问。
“是啊。”许星纯淡淡回答。垂下眼睛,骨骼分明手指,带着冰凉刺骨冷意,却用着很温柔手法,揉着肿成馒头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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