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见她看着自己，许是白瞎子如今这张小圆脸过于人畜无害，低眉顺目地看着自己，他忽然
下子不知道说什
，果然换
张脸感觉都不对，他道：“没什好对不住
，说句实话，
现在听你们说这些事，跟听别人故事样。”风吹进来，他扭头看向那朝着炉子拥过去雪，这是这些年来他第次提起这些事情，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于自己如此心平气和，甚至透出些淡漠意味。他对着还瞧着他白瞎子道：“开始不相信那些事情是他做，想他
他，当年在吴地，他要杀你和吕仙朝，你明知道他想杀你，结果那剑还是下不去手。”
孟长青道：“这都过去多久事情？”
白瞎子今夜也就是见他们两人主动聊起吴聆这才多说两句，从前“吴聆”这两个字就跟个忌讳似。尤其是吕仙朝，谁在他面前提吴聆简直是找死。
孟长青在旁坐下。他对于传流言这件事有所顾忌，毕竟谁也不想被架在火上烤。但对于流言本身，他却是真没有什想说。刚刚他听吕仙朝讲述这些东西时候，他就有种感觉，这些仿佛不是他自己经历过事情。荒唐久远，再提起来，连恨都谈不上，好像真是在听别人故事。他从来没有刻意去忘记什，是这些事情自己消失在记忆中，放下也就忘记。
白瞎子打量着孟长青，似乎在看他是不是真如表面那样不在乎，他开口道：“当年带着你尸体去鬼城，你知道招魂用是什吗？”
孟长青问道：“是什？”
白瞎子道：“吴闻过送你那块玉佩。”他道，“那个时候，众鬼都说没有办法，从你袖中掏出那块玉，塞在你手心，鬼城中当场就阴风大作。你说你当年多恨他，死做鬼也要回来杀他。”
炉子里发出声木炭爆裂声响，孟长青有阵子没说话，然后他忽然低头笑下，看向白瞎子，“因为疼啊，被降魔剑搅碎心脏，换你试试？吴聆动手时候就知道他要魂飞魄散不得超生，可不想死啊，他想杀人剑杀也就完，他故意放慢剑让跪在地上挣扎半天，为是确保在清醒时候魂魄全部碎开，他不想让活，那时候感觉身体里面有万把剑，邪修都没这狠，畜生啊。”
白瞎子看着孟长青好半天没说话，她从没听孟长青说起过这些。孟长青反倒对着她笑笑，道：“要面子啊，自己做事情，最后换来什结果也全都认下。”
白瞎子沉默片刻，看着他道：“对不住啊，不该提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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