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子觉得孟长青有些奇怪，不过她现在也没有什
精力多想，道：“那反正你也醒着，那
们出去吃点东西？快饿死
。”
孟长青没想到她会这说，道：“……你自己去吃吧，不饿。”
白瞎子道：“没钱啊。”
“把钱给你。”
白瞎子拧眉不耐道：“你闲着也是闲着，陪去
起吃啊，走走走！”她也不说废话，直接拉孟长青就走。孟长青被她拖出门。
不会再忘。
是啊，他直以为那天晚上是吴聆，李岳阳当初问他为何会喜欢吴聆，他说是因为弦声。而李道玄原来都知道。孟长青有些无法想象，当初李道玄见到他和吴聆在起，听他对自己说那番话
时候，心里是什感觉。他张张口，终于道：
“对不起，师父，……”
李道玄道：“不是你错。”他看着孟长青眼睛，低声道：“都是过去事情。”过去事情，就让它过去。
旁白瞎子已经走上来，她有点没听懂这两人在说什，忽然小声问孟长青道：“你们说什？什吴聆？”这不是玄武曲子吗？怎扯上吴聆？
因为夜里又开始下雨缘故，街边没摆摊卖馄饨，店铺又都打烊，白瞎子找很久才终于找到家开门酒馆，拉着孟长青进去。那店家给两人上点菜，又上酒。
孟长青根本没什心情吃东西，就坐在旁看着白瞎子吃，白瞎子吃小半桌，眼睛里绿色才下去点，她抬头问孟长青道：“你怎？魂不守舍？”好像从早上起就直这样。
“没事。”沉默片刻，他脸上似乎浮现出些纠结，终于他道：“……问你个事。”
“问！”白瞎子抹嘴，瞬间
孟长青没有说话，李道玄也没有说什。李道玄将琵琶还给乐师，所有乐师都望着他，但不知为何没有个人开口说话，似乎是生怕冒犯他。孟长青看着李道玄转身上楼，他注视着那道背影，眼中光直闪烁着。雨停，终于，客栈里围着人也陆续地散开。
是夜。
孟长青直在楼下坐着，眼睛望着楼上李道玄房间，他今天想整整天，翻来覆去地想很多，他有些心里话想要对李道玄说，手紧又松，他似乎是有些紧张。他直坐到很晚，楼上忽然有脚步声响起来。孟长青下子抬头看去。
白瞎子正饿眼睛发绿，下楼找吃，低头看见孟长青在楼下黑暗中坐着时候，她还愣下，“你怎坐在这里啊？”
孟长青发现是她，手慢慢地松开，道：“睡不着，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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