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孟长青强迫自己定下神来,李道玄什都不知道,他警告自己别在这儿自乱阵脚,“师父,您起?”他试着挤出个笑,估计有些狰狞扭曲,他看见李道玄微微顿,孟长青没办法,他现在汗毛直竖。
李道玄看着他,孟长青喉结不自觉上下动,没会儿,手就已经微微颤抖起来,他低声道:“师父,怎?”
“今天回来后,把玄武门规抄五百遍,静静心。”
孟长青先是诧异,还未彻底反应过来,已经屈膝对着李道玄跪下,连问句都不敢,汗瞬间全飙出来。
李道玄望着他瞬间惨白脸色,不知是想到什,那眼神较平日有些不样,缓缓道:“你年纪还小,做事之前多斟酌。”
他味点头。
终于,李道玄听着阿都斩钉截铁话,有些哑然,半晌才道,“此事是何时起?”
阿都没听懂,“什?”
李道玄道:“算。”他也不知道怎想,忽然伸手把点心往阿都面前推下,那碟子还抖下,李道玄手顿。
房间里。
孟长青不敢说话,头猛下子低下去。
直到李道玄出去后,孟长青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符契那事?李道玄离开许久,他仍是跪在地上,久久都站不起来,腿软,真腿软。也不知道过多久,他才慢慢扶着桌案站起来。
李道玄并没有走远,他开灵识,能看见孟长青脸色,以及孟长青身上近似灭顶恐慌。孟长青是真慌,他没见过孟长青慌成这样。李道玄站在原地,也不知是在想些什。
孟长青还是下山,他没去学堂,而是拐去药室。
玄武是仙门,弟子多剑修,常常受伤。玄武最大药室位于西北座山峰上,山前竖着块笔直碑,刻着“蕴明”二字。孟长青直接往山上走。
孟长青坐在床上,试着凝聚精力把脑子里东西清出去,和从前无数次样,宣告失败。他忽然后仰着把自己往后摔,狠狠把头发往后梳,翻个身,把将脸埋在被子里。
“不行!”手猛地抓紧被子,他翻过身喘口气,“得想个办法。”
孟长青刷下从床上坐起来,盯着那床单看,忽然,他想起什似猛地抬头,要不要试试用药?
次日,天都没亮,银杏林中全是霜冻,孟长青很早就起,套外衫就往外走,忽然想起还没收拾屋子,抬手用力地拍下脑门,又往回走,走到客厅,他脚步猛地顿,看着坐在堂前人猛地吓大跳,他现在心虚,见着李道玄腿就发软。
李道玄抬眸望着他,孟长青浑身都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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