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娼妓用力地抱住
头，有人伸手撕她衣服，她把手攥得更紧，那是避免致命伤
姿势，至于衣服，她显然不在乎这种东西。
“呸！贱货！往死里打！”钱夫人双眼赤红，骂得唾沫横飞。周围窃窃私语声音越来越响。
“住手！”
人忽然从人群中冲出来，吼声，“放开她！”
众人齐看去，是个面容清俊年轻人，身泛黄白衣，他猛地推开那些下人，“群大男人，为何要欺负个弱女子？”
那娼妓也诧异地抬头看眼，刚看见那书生容貌，她眼神忽然定住，再没转开，明明半张脸都被打得充血红肿，却看着那书生笑起来。听见那书生文绉绉话，好像瞧个傻子似。她还在笑。
钱夫人冲下楼，追着她就去。
那娼妓跑路，在小巷子窜来窜去，像是条泥鳅，走江过海，身后人噼里啪啦地撞到摊子和墙，极为狼狈，小娼妓回头看眼，脸上还挂着笑，似乎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似，她快跑助力，纵身跃扒住墙头，蹬两脚翻出去。
结果落地，那钱夫人迎面冲过来，小娼妓惊诧地睁大眼，嘴角抽下，骂句脏话，扭头继续跑。
跑不知道多久，终于个不留神，她在闹市被钱夫人堵个正着，乌泱泱大片人围上来。钱夫人插着腰喘着气，看着同样快跑断气小娼妓，横眉，脸上肉几乎要堆在块，“你跑啊！你再跑啊！”
那娼妓看情势不好，立刻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杀人！救命啊！”
钱夫人啐嬉皮笑脸娼妓口，道：“
倒是是谁呢！是个穷酸书生。”她笑下，“这位公子啊，和你说说，这可不是个弱女子，这小娘们本事高着呢！十多岁就出来卖！大腿开能夹死人，勾引六十多岁老男人上床，哄得人要休妻娶她，连
路人看，大群人围着个弱女子，正要上来说句什
，钱夫人忽然喊道：“大家别被这娘们骗！这就是个娼货！出来卖！”
宣阳皮肉生意是是远近闻名买卖，宣阳满大街都是妓，众人听这小姑娘是个娼妓，再没人出来说话，不过人群也没散开，围着看猴戏似。
那娼妓又喊两声“救命”，却听见身后传来两声讪笑，她左右看圈，终于没声音，钱夫人过来，她立刻低下身抱住头。
钱夫人盯着她，不知道是想起什似，脸色微微扭曲，终于，她道：“打！衣服扒光往死里打！”
群下人立刻围上去，手里都抡着棍棒之类东西，明显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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