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先行
步离开
医院，回学校论文答辩。
小羽抱着蹭半天（其实到现在都不知道她为什
格外黏糊），直到答应下次来给她带好吃
她才松手。
没有见到顾医生，他查房都没赶上就去准备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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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你反正是不会顾虑心情。
看到医生脸别向边，笑，赶紧尴尬地补句：“儿童节快乐。”
“……”
好像更尴尬。
看看医生再看看手机，突然反应过来：“快考试吧？”
“还有个礼拜。”
脂肪乳挂下来，化疗反应渐停，林老师精神略微恢复。
端着水杯去电梯间，隔着玻璃向外望去。下午四点多下场雨，湿气还未退去。记得曾经看到过句话，任何城市，从低处看，都是平凡，从高处看，都是美好。即使再简单路灯，在湿润空气里氤氲成片，都能透出种安静来。正嗅着被雨水洗刷得清新许多空气——
“你爸爸怎样？还吐？”
惊奇地转过身，看着眼前白袍男人：“顾医生，你今天又值晚班？”
“同事端午回家，和调下班。”
（那会儿怎顾虑你心情？况且那会儿也不知道你是什心情……）
抓抓头发：“在战术上藐视敌人，在战略上重视敌人，祝你早日取得抗战胜利。”就急忙把手机还给医生。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什，医生笑笑才道：“好，看书去吧。保持正常作息，不要开夜车，平常心迎考。”
2009年5月31日
经医生们讨论，林老师化疗反应过大，身体耐受性过差，此次化疗结束后先暂停疗程，回家调整段时间后，再继续下步治疗。
2009年6月1日
两个人无声地看会儿街景，他走开去打电话，声音很低。半眯着眼睛，被窗外拂进来空气浸润得都有些睡意时候，只手机贴到眼前。
看看屏幕上正在跳动通话时间，再看向举着手机医生，他只是朝手机抬抬下巴。
接过，屏幕上还留有他温度，让时间有些无措：“喂？”
“姐姐！”
“原来你全名叫杜文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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