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哪怕杀
是罪人，杀人犯终究是杀人犯。虽然红幽灵支持者不少，各国法律也不是摆设。
更别说，红幽灵本身没有给自己戴上大义帽子意思——那些被发现清缴现场往往血肉横飞，惨不忍睹，明摆着没打算走亲民黑色英雄路线。好消息也有，动手人不像是享受杀戮本身，更像是在完成某种任务。
余声早过
追随偶像年纪，对红幽灵没什
特别好感，但也不算厌恶。话虽如此，猛然知道自己父母是红幽灵成员，打击绝对算不得小。
余思紧紧交叉十指，
言不发。
唐亦步没急着推进话题，他无视背后年轻姐弟，开始用洗干净草莓蘸融化巧克力，在盘子里摆放整齐。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配上玻璃外郁郁葱葱绿色，这幕有几分赏心悦目意思。
是几十年前款式，不过着实干净敞亮，哪怕踏进屋内，也像置身户外那般轻松。
屋内也没有另个人影子。
“
想余先生叫两位过来，八成是想继续们‘交易’……再加上点点小目。”唐亦步礼貌地倒两杯水，随后开始自顾自地洗起来草莓，边小锅里散发着巧克力甜蜜香气。
余声没碰那杯水，几步外青年给她种很不妙感觉。她自己说不清那种感觉出自哪里，但它无比明晰。如同动物遇到天敌，那是刻在骨子里恐惧。
她额头上慢慢渗出汗水，防身用陶瓷刀已经滑到袖口。
“爸妈和你做什交易？”余思吸口气。“先说说看吧。”
姐姐余声向比自己敏锐，眼下她正满头冷汗，对方绝对是个危险家伙。自己儿子刚满月，余思完全不想在这里闹出什事。唐亦步看上去没什敌意，不如先把情况稳定下来。
横竖对方看起来顶多二十五岁，说不定和自己样，是被上代扯进这个烂摊子。不过这样说来，提到自己父母
“交易？”向安静余思先开口。
“你们双亲都是红幽灵成员，但他们现在年纪不小，想要休假也是人之常情。”唐亦步仔细地去着草莓把，又往嘴里塞个草莓。“但们和他们协议并非家族性，你们也未必愿意和们合作——”
“红幽灵？”余声伸出胳膊，隐隐护住弟弟。“那个被通缉三十多年犯罪组织？”
她声音有点哑。
红幽灵不是普通犯罪组织，目前已经被二十几个国家通缉。和其他幸存者组织不同，红幽灵没有蓄意破坏什，反而将破坏欲最旺盛恶性组织作为杀戮目标，颇像专门狙击杀人犯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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