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
空间立刻填满无数流动字符，阮闲认得其中部分算法
来
。
程序刺激修改视觉信号，他面前只有
个雪白小房间，随后它四边不断扩大。余乐他们按照约定启动森林培养皿攻击装置，有效增强他连接和计算能力。
空间越来越大，周边闪烁着无数荧蓝色光点。那都是可以连入精神中枢，估计是沙漠附近机械生命，阮闲无视它们，继续打量四周。
个巨大金色光团在他附近漂浮，忽远忽近，如同太阳那般耀眼——那应该是唐亦步精神中枢。阮闲伸出只手，试探地触碰，结果他手指还没接近，那光团附近便竖起铺天盖地禁止符号。
“如果能那
容易地入侵NUL-00，
早就那做。”个声音响起。
必能像现在这样，带着备用机成功接近它——离得越远，连接效果越差，算上主脑战争级别防御，效果难说。】
主脑有着不顾切活下去本能，就算能赢，最后肯定会闹得很难看。
……等等，他们这样“在理论上”能赢。
【亦步，有个主意。】
手掌被烫出串水泡，新疼痛打散回忆。阮闲调整下呼吸节奏，继续朝主脑本体中心前进——终于，他停在主脑中心旁边，解下背后机械箱。
阮闲收回手，转过头，他目标就在几步之外。
由于入侵点紧挨着主脑本体，阮闲不需要费力分辨可能干扰信号，主脑也没有和他绕圈子打算。在这个虚拟电子世界里，主脑再次使用和唐亦步模样形象。
他成功避免前期入侵消耗战，直接接触到它。
“确没有推算到这些，不过你做法毫无意义。”主脑版唐亦步表示，“从城市开始，你和NUL-00举动就失去常理。”
“不过无所谓，在这里，你们胜率是0%。”主脑伸出只手，“感谢你们鲁莽，这刚好可以当成对付阮闲练习。”
临时搭建备用机械堪堪承受住高温。时间有限，他们改造不少地方，并未完美复原阮教授设计，但是眼下距离优势能补足这份不足。
备用机械启动，紧紧吸附在主脑核心旁边。
“余乐，动手。”传递完消息，阮闲拿起机械连接头盔状设备。他做会儿心理准备，才将它戴上脑袋——它有点像早年用于治疗精神疾病头部装置，箍紧头颅后，几根长针钻入他脑髓。
至少比阮教授情况好点，自己不至于把脑子嵌到机器里头，阮闲苦中作乐地想道。
随后他眼前景色化为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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