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抱歉。”阮教授说道。
“不是你
错，你没必要道歉。”阮闲反倒笑
几声，“不过看你现在做法…
阮闲背靠上停转机器，冰冷触感渗透衣服，爬上他后背皮肤。
“吻过亦步，他肯定不会放弃分析身体状况。既然他没给警示，身体本身没有问题。主脑没有发现们，理论上也不可能专门给这样知觉干扰……看到多半不是幻觉。既然你不知道她是什
样子，描述起来可能要麻烦些。”
“是这位吗？”
个女人影像被投影在半空中，图像中女人确十分美丽。她拍摄这张图片时候应该还年轻，眼里还有光。
“是。”阮闲点头。
已经发生事情没法抹去，已经造成伤害无法收回。那些记忆注定会跟随他生，并且将他往黑暗里推。
阮闲清楚这点，范林松也清楚这点。
它们像安置在他灵魂深处定时炸弹，而根据预防机构评估，阮闲自己也是桶干燥而不稳定炸药，没有比这更糟组合。
阮闲忍不住笑笑。
NUL-00项目是最后根稻草，它逼迫范林松下决定。可范林松不会知道，与NUL-00相处那五年或许是他人生中最为平静时光。干燥火药正在慢慢失效，他不想留下什，也不想破坏什。
“所有案件都会有官方记录，包括z.sha案件。”阮教授说道，“根据你描述，刚刚查查……最符合条件就这位，她孩子目击整个过程，但是因为年纪过小，资料被保护起来。而特殊地方在于，她孩子出生记录、社会履历全被删除，之后片空白。通常来说，那个孩子不是在保护期间死，就是——”
“范林松为让‘你’完美地存在，委托预防机构更改资料。”阮闲接过话。
接着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从制造复制人，到编辑记忆，再到更改系统中相关数据，哪样都不是范林松个人能做到。
“治疗”阮闲这件事，预防机构默许，研究所内部肯定也有不少赞同他做法帮手。
长久压抑在那个个滑稽投影中消失，那时他只想死在那间温暖机房附近。
“……虽然说这话可能不太合适，就结果来看，范林松计划不算成功。你是对，那个时候强人工智能并不适合被投入市场。”
阮教授电子音将阮闲从回忆中扯回。
“不过猜你并不想和谈心。”阮教授继续道，“为什突然谈这些事？”
“因为今晚看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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