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
先问
阮闲胸口突然有点闷。
“……全躯体干预？”
“你不知道吗？！完完，
这是跟群炮灰合作上。”仲清拔拔头发，“二十二世纪大改革后，正式公民
全躯体数据都有完备记录。记忆、人格、情绪、健康数据……精确到某个时点人体内所有分子状态。”
“反正那之后，大家都带着辅助电子脑生活，切数据变动都会被上传。那之后这个鬼样子活十二年，提供可参照数据肯定够。他们只要向主脑申请，对躯体健康数据进行单独修正，再结合这
些年积累其他资料……”
“他们会有个完全健康儿子。”阮教授不带情绪色彩地说道。
。”
他又扁扁嘴：“能不能给点儿吃啊，这个说起来很麻烦。”
“说完再给。”唐亦步警惕地把座位边没吃完果脯攥在手里，仲清瞪他眼，冲唐亦步扮个鬼脸——配上那双眼睛，效果好得惊人。
季小满脑袋又往下降半公分。
“这眼睛不是有问题吗？这个不用另外解释吧。”
“对对，就是这样！”仲清咧咧嘴，“嘛，不过是尸体、残渣……之所以没被销毁，也就是为继续提供这种疾病珍贵数据，防止那个健康‘仲清’再出问题。全躯体干预可是很贵。”
仲清坐在车座上，随便晃着两只脚，口气听起来有种做作开朗。
“所以已经死。”仲清宣布。
“……”阮闲时间不知道该说什。
“你知道那些是什吗？”似乎是发现阮闲复杂情绪，唐亦步伸出手，指指地平线处模糊死墙。
仲清气哼哼地说道，眼睛时不时斜向唐亦步果脯。
“主脑城市建好后，开放全面医疗。但毛病挺罕见，它治不好，就给装这个……嘿，据说能看到颜色比正常人还要多不少呢。说回来，也不知道你们看到世界是什样子啦。”
“本来大家都以为没问题，结果长到这个年纪，身体还是弱得不行。虽然那病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但长不壮，跳不高，直这副鬼样子，没法像其他人那样正常交际。而且什来着……哦，它让体内什什激素微妙地失衡，导致性格扭曲。扭曲个屁。”
“然后呢？”季小满用气声问道。
“然后爸妈决定用最先进方法治疗。”仲清翻个白眼，“那技术不是很久前就有吗？当时还不普及，普兰公司那个永生计划。嗨，总之就那回事儿，他们向主脑申请‘全躯体干预’，带完全健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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