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林松对自己太有自信，连最初
那步都没有走好……不过现在看来，
冤枉
范林松。如果NUL-00悄悄动这样手脚，他肯定是在不知情情况下，不慎把自己射杀你影像资料给MUL-01。而MUL-01显然把它开放给秩序监察，这份情报兜兜转转，最后落到手里。”
天下终归没有不透风墙。
也许范林松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完美计划,bao露于NUL-00
次不正规擦边操作，动机又仅仅是“想要送出份小礼物”。
“根据NUL-00记忆，它在逃亡当天为引开销毁人员注意力，降低,bao露风险，刻意扰乱另个销毁区域销毁指令。”
“……和工作相关销毁区域，是吗？”阮闲任由唐亦步黏着自己，丝毫没有拉开距离打算。
步从阮闲身后抱上来，双臂搂住对方腰，将下巴搁在阮闲肩膀上。
“那天你手溃烂得厉害，说打字不方便，语音又麻烦。往监视系统里塞个同步指令，让它把你工作影像复制份，发送到你个人电脑里。”
“私自引用监控资料是要被追责。”那股酸胀情绪再次出现，阮闲呼吸滞滞。
“但是由监控系统主动发送就没问题。”唐亦步惬意地眯起眼睛，神态有些像叼着猎物野兽。“没查看那些资料内容，严格来说不算接触资料，这个做法没有违反任何规定。”
“……很喜欢。”
“是，猜猜结果是什
？销毁指令出现混乱，销毁部门会自己提高销毁要求。但凡是无法确定重要度废液，律进行储存处理，不会直接销毁……这问题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最后按照内部问题进行处理，范林松并不知情。”
“而清醒过来你怕是对那仓废液毫无印象，也不会去确认或调用。就算范林松去查询，销毁部门给出回应也只会是‘已经按照规章进行处理’。”阮闲做几个深呼吸。
NUL-00逃脱前扔下烟雾弹，阴差阳错地救他命。
接下来事情，不用唐亦步或者阮教授继续，阮闲也能猜出来怎回事——
那仓废液和
“什？”
“你礼物。”阮闲轻声说道，“没用上真很遗憾。”
唐亦步从鼻子里喷出口满足气。就算他们还身在敌阵，那仿生人整个人都软趴趴地松弛下来，喉咙里发出餍足嘟哝声。
“你看，它们狡猾极。”
阮教授口气里倒没有多少谴责或者贬低味道，他用手指敲敲椅子扶手，将面前两人注意力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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