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NUL-00迎头扔来两个字。
【……
说过，不接受
“早就死去
‘洛非’和他不相干，
株雪到
崩溃边缘。他不是重要成员，没有那种有主见到敢于独自扭转局势性格，对外面状况也不可能立刻照单全收。就算有情绪影响，洛剑最后决策明明对他有利，他也不该是——”
唐亦步在措辞上犹豫半秒。
“——不该是那副受到巨大伤害模样。为什
你能这样轻松地理解？”
阮闲动作停住，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明这个问题。
这也不是个仅凭语言能表述明白问题。
先生。
阮先生应该醒，但明显懒得管唐亦步，任对方轻咬自己下唇，闭着眼继续睡。然而当唐亦步气势汹汹地用上舌头后，他不得不清醒过来。
被那仿生人体温包裹，精神又疲惫到极致，阮闲这觉睡得极其痛快，以至于生出赖床这种陌生念头。可惜唐亦步没有放任他打算，来个过分激烈早安吻。
阮闲没犹豫，对方把啄吻变成深吻后。他个翻身按住毫无准备唐亦步，狠狠吻回去，直到那仿生人开始因为缺氧发出严肃呜呜抗议。
“稀奇，你也会失眠。”阮闲察觉到唐亦步那点点萎靡，“是因为把血枪放枕头底下吗？”
唐亦步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沿，目光灼灼地望过来。太阳正在他身后升起，渐渐破开房间内深蓝影子。阮闲阵恍惚，某个景象穿过时空，渐渐与面前切重叠。
那也是个凌晨。除夕过后，属于新年第个清晨。
除少数必须主持项目人，研究所里大部分员工早已回家过年，研究所地下居住区几乎就剩下他自己。阮闲索性弄点流食，去NUL-00机房打发时间。
他进门时候，NUL-00正试图把过年用土气老歌改编成恢弘悲壮交响乐。还在墙上投影不少简笔画似灯笼图案，把好好机房弄得活像凶杀现场。
有那瞬间，阮闲很像转身就走。但机房里热烘烘空气着实舒服，他没出息地犹豫几秒，还是指挥轮椅进门。
“……它们不是藏在助理机械那里吗？”唐亦步僵。
“唔，感觉这样玩起来更刺激，会儿会放回去。”阮闲打个哈欠，毫不客气地趴上唐亦步胸口。“你怎回事？”
瞬间，唐亦步看起来有点委屈。
“你为什那确定洛非会‘做傻事’？”
“他情绪状况，结合上他手上资源……怎？”阮闲先步下床，开始穿衣服。“这不像是能难倒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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