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他们还有老式型号
躯体库存，估计是因
季小满用金属手臂使劲蹭蹭脸上泪水，差点划伤自己脸。半天后，她深深呼
口气，又恢复那副略嫌冷淡样子。
“你就不
样。”季小满转向钱庚，她呼出思维接入针操作界面，将它在处理器上又固定下。“会用她那几周记忆数据循环覆盖你记忆，都是些熟客，想你会认出他们。”
在钱庚惊恐视线中，季小满在操作界面上飞快按动，最终按下确定。
“比死痛苦事情确有很多。”她安静地做个总结。
个小时后。
闲摇摇头，果断同唐亦步起将钱庚抬上手术台。后者疯狂挣扎，差点哭得窒息过去。
“你确定吗？”季小满没有理会疯狂蹬腿钱庚，她转向甜甜-Q2，表情有点悲伤。
“这不是记忆。”女孩慢慢摇摇头，有些艰难地说道。“它们是属于你，什
都没有。而过去那几周，只属于那些，……更愿意忘掉。”
她顿顿，看向面前切。
“你是个不错人，柏甜。救不是你，是你自己。如果搭载其他人记忆，未必有那种勇气……”
“……女人真可怕。”余乐心有余悸地呲起牙，又把季小满母亲往肩膀上扛扛。“最多也就是想把那家伙脑袋捶烂……”
记忆输入后，钱庚整个人瞬间精神崩溃。他把自己塞进满是锋利机械器材橱，抖得橱子咯咯响，鲜血不断从橱子缝隙里流出来。他无意义地尖叫着，活像只被刺激过头肥老鼠，不久便没声息。
他甚至没有能撑过十五分钟。
“做不太复杂操作，只能覆盖他最近记忆。他不会记得你们事情，就算有心人想查，也没法从他脑子里挖到什。”
季小满声音嘶哑得厉害。她扶住已经昏迷甜甜-Q2，胸口小心护着个小包，包上还渗着点血——何安电子脑正安静地躺在柔软布料中。
“……记忆是回事，选择是另回事。”季小满不是很自在地调整破损机械手。“不……”
“很高兴拥有末日前记忆。你还记得那个夏天吗？院长给每个人都买树莓。那段回忆总让放松，你也可以试试看。”
甜甜-Q2温柔地打断她。
“……等你清空，不希望你输入其他记忆做填补。想自己生活，看自己会成为怎样人。知道，没有接入MUL-01话，会有点笨……但应该也能活得下去。”
说罢她笑：“知道你会答应，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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