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不可能，除非把电子脑从躯体中取出。”唐亦步摇摇头，“如果用程序强行中止，先不说能不能做到……操作需要时间，如果追着她修改程序，外面
人都会知道她是老式脑仿生人。她会被活活扯裂。”
余乐啧
声：“所以那畜生特地选白天……”
“白天人多，就算仿生人被召回，他们也不会蠢到随意求助。被召回还有‘活路’，被有心人发现基本就是个死。”
仅仅几句话工夫，甜甜-Q2已经小跑起来。就像唐亦步推测，她完全不敢大声求助，只是双手按紧脸上防毒面罩，顺便努力压抑住抽泣。
阮闲当机立断，直接召出跟踪用小光屏。“
激活定位装置，们跟上。”
意蹭过对方肋骨，他快速吻下对方唇角。
“继续分析。”他乐于给那仿生人感情观察增加难度。
“哦。”个声音在门口响起，“现在姑且算白天，两位还是克制下比较好。”
余乐把酒瓶用尼龙带护好，别在包内，脸上没有多少玩笑意思：“出来瞧瞧，那丫头状况不对。”
阮闲利落地把枪插入枪套，紧跟着余乐走出门——
“季小满那边呢？”
“猜这就是她想要效果。”阮闲干笑两声，“不出意外，们会看到她。”
那个象征甜甜-Q2红点移动速度均匀起来，正朝他们熟悉方向前进。而在下城区最为混乱地带，季小满给母亲绑好最后两条安全带，随后跨上浮空摩托前座。铁珠子正窝在摩托最前方车筐里，忍着颠簸嘎嘣嘎嘣地啃食零件。
提速前，季小满做几个深呼吸，空出只手，摸摸腰间藏好陶瓷匕首，以及药片改良仿生人麻痹剂。
“来个断吧。”她露出个苦笑。
“救救。”防毒面罩后，甜甜-Q2声音有点哑，饱含恐惧。她少见地站到废墟缝隙外，身体不自然地抽搐。“……救救，控制不……”
那把枪被她藏在宽松衣服里，几乎看不出。她手臂似乎还是自由，正试图在身边抓住点什
，腿脚却像有自己意识，正扯着她朝某个方向前进。女孩奋力抓紧身边裸露钢筋，试图停下身体，可另股支配力量显然更强——钢筋末端在她手上留下深深血口，她最终还是没能抓紧它。
“回南雁。”唐亦步摸摸唇角，沉下声音。“钱庚启动它。”
“怎？”甜甜-Q2声音有点凄厉，她正朝人流涌动街道走去。“怎？！”
“能停住吗？”余乐明显不太喜欢自己看到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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