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金色
眸子瞳孔微缩。
“就像把不合适零件放进精密表，你觉得呢？”
对方
副聊天轻松表情，阮闲却阵本能头皮发麻：“恕
无法想象。”
“如果是，会好好观察下零件运作样子。最后把表拆解，将零件取回来。”唐亦步表情相当无辜，搂在阮闲腰上手却紧
紧。
阮闲几乎要拔出枪来，给面前人来上几枪。然而这触即发局面被个怯生生女声打断，阮闲这才想起自己带两人来这里目。
规律性习惯记忆，也有大概率让被植入者获得这些习惯。”阮闲冷静地接下去，没有退后。
“是，人类比自己想象还要容易驯养。他们发现这点，这可省下不少事情——你知道，几十年前需要进行肉体惩罚、或者非法监禁和虐待才能修正‘问题’可不少。”
唐亦步露出个微笑。
“当时就方便多。后代有无法忍受行为或‘缺陷’，只要记忆矫正就能解决。从爱好到性向，没有伤害性记忆干涉不事情。拷问者也不需要担心拷问对象肉体损伤严重，他们只要活活折磨死个人，给不同拷问对象注入死者记忆片段就可以……拿刚刚那个男人举例，如果你把另个人记忆完全灌给他，而不做任何整合处理。幸运情况，他会出现人格分裂，倒霉点会直接变成疯子。”
“为什
？”阮闲攥紧手心饼干，很清楚地听到它被捏碎簌簌声响。在余乐注视下，他不能把话说得太开，而出于某种不知名情绪，他总觉得唐亦步能听懂。
“是……是你们。”甜甜-Q2拉下脏兮兮兜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饼干。“可以给吃点吗？”
“因为你直对以前事情迷迷糊糊，宝贝儿。帮你复习下。”唐亦步亲昵地揽住他腰，鼻尖蹭蹭阮闲鼻尖，“这次是知道你没那个意思，下次你再说点什不得话出来，可未必拦得住余船长。”
唐亦步伸出修长手指，从阮闲眼角慢慢划到唇角，沾点饼干屑，而后舔舔指尖。
“枣味也不错。”他嘟囔道，自然地移半步，另只手暧昧地抚上阮闲脸，完全背对余乐。
【说实话。】阮闲抿紧嘴唇，用耳钉传达信息。【你到底想说什？】
“个人来说，不认同记忆复制和移植做法。”唐亦步用口型无声地比着，脸上还带着温和笑，“每个个体都是独无二，这种混合非常傲慢。尤其是对方特地复制你熟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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