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唐亦步什
都没说，阮闲还是领会
对方
意思。
果然还太早，他想。那仿生人哪怕真有过动摇，也绝对没有被软化。控制好程度是必要，他得懂得见好就收。
“不想说也没关系。
也没有对你开诚布公，这很公平……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他将视线转向面前昏暗空间。“看那边，
个小礼物。开心点。”
黑暗城区有五个点变得越来越亮，随着警报声响起，五个血红笑脸被喷射到建筑上空。在这个距离看来，它们顶多有五颗葡萄那样大，好在足够清晰。
“不知道怎处理情绪时候就笑笑。”阮闲看向远方亮红色图案，“哪怕是假笑，只要够逼真，大脑也会给出点愉快反馈……虽然不知道这个理论是否适用于电子脑。”
抑着这些情绪，不如用破坏将它们宣泄出来。
由于地理位置因素，上城区空气比下城区好很多。不知是不是因为可见度影响，建筑看起来也精致干净点点。不过这个范围也仅限于“点点”。那些乱七八糟广告投影仍然在，违反宵禁人也不算少，数量上大概是下城区四分之左右。
不少年轻人在街道上漫游，用固定喷漆在空气中喷出3D涂鸦，或者画几个夸张裸体。没违反宵禁人也有不少醒着，灯火通明建筑层中传出阵阵酒精音乐。
怪物似城市没有消失，反倒离他们更近。从黑暗中模糊影子变为清晰形象，每片带毒鳞都闪着光。
不过对于阮闲来说，“视野不错”这条已经很够用。
如果阮闲此时看向唐亦步，不会错过对方瞳孔那瞬放大。那仿生人死死盯住身边人侧面，甚至彻底停住呼吸。
【个小礼物。】久远记忆里，他制造人又偷偷溜进机房。【NUL-00，看这个
装完炸弹后，他没有立刻引爆它们。他引领唐亦步坐到某片建筑相对稀疏地区——尽管他们上下左右仍然是黑漆漆墙壁与昏暗灯光。
这里能看到大多数建筑顶端或尽头，而他们脚下街巷不见踪影，变成漆黑深渊底部。
阮闲坐在建筑边缘，没有看向脚下那片浓稠黑暗。他伸出手，揉揉身边唐亦步柔软黑发。
“这里没人在听，那些监视器也被们绕过去。”阮闲轻声说道。“要不要考虑下，把你没说完那半句说完？你希望是谁？”
唐亦步定定地看他会儿，突然凑过来，嘴唇在阮闲面颊上轻轻碰。随后他伸出手，揉捏对方左耳，路到嵌着耳钉柔软耳垂，表情有些微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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