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履行
承诺。”站在他面前
唐亦步皱皱鼻子，似乎不太喜欢自己说出去话。“涂先生，在也离开这里前，是时候告诉们约定好情报。如果你对们撒谎……”
“不会，会给你们
个人质。”涂锐虚弱地摆摆手。
“人质？”
“往东南方向走，越过死墙，是1315号培养皿。们习惯叫它地下联合城，它是主脑手下人数最多稳定培养皿之。”涂锐拧开瓶水，咕嘟咕嘟灌半瓶，这才彻底冷静下来。“这里四周都是荒野，余乐不可能在外面长久生存，而回来话很可能会被再次发现。地下联合城有可以全身整容反扫描机械，他可以选择过段时间回来，也可以在那边定居。”
说罢，涂锐看眼满身烟灰唐亦步。后者简单地嗯声，示意自己还有耐心。
。”他声音轻但坚定，“这里是姐姐想要保护地方，会……想办法重建它。”
冯江攥紧拳头，缓缓抽口气。
“和你起，你愿意吗？”他说，“你姐姐人情，绝对要还。走石号那边根本不通人性，这些人会经历非常痛苦脱瘾治疗。但要是们及时插上脚，让这个过程更加缓和些，想们会得到更多支持……忠于走石号人也没有那
多。”
说着他瞄向雷哥方向。
“真？”段风吃惊，他抽抽鼻子，鼻尖还微微发红。“当然愿意！谢谢，谢谢你……姐姐她定会很开心。”
“明天会举行余乐船葬，会想办法给你们送去交通工具。20个月前，反抗军总指挥部就在地下联合城附近，这是你们要情报。”
“按你说法，这是个占地极大培养皿。听说过，大型培养皿有着能赶上个小型省面积。”唐亦步抱起双臂，“这个范围还是有点大，而且也算不上独家消息。”
“和余乐聊过这个。等你们把他送到联合城，他能带你们去。”涂锐擦擦眼镜，声音平稳。“
“就像你擅长管理药物，擅长管理人。”冯江勉强笑笑，“船长会有票死风险，到时候可以当你挂名船长。”
“喜欢副船长这个位置。”段风挠挠鼻子，“和姐姐样。”
他走上前，给冯江个大大拥抱。冯江拍拍青年后背，然而在他看不见角度，他未来副船长瞬间收起所有情绪，面无表情。
五分钟前，走石号主舰。
收到唐亦步行动成功讯息，涂锐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他将脸埋进双手，发出几声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声音。心情大起大落让他全身冒汗，身体还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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