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伸出三根
“怎,又要呛老子?”余乐做个鬼脸,“规矩早定好,这可不能怪。”
“投票就在最近半个月,你好歹收敛点。新人还在这呢,你……”
“老子字典里没有收敛俩字,别闹。”余乐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跟他妈竞选似,又不打算当官。真要搞死,也是他们自己不识好歹。”
涂锐推推眼镜,好半天才叹出口恨铁不成钢气。
“好嘞,们刚刚聊到哪儿来着?”靴底搓搓地上新鲜血痕,余乐又冲阮闲露出牙齿。“吓着没,嗯?”
”
“哦,非要见面。”余乐嚼着碎肉干,随便唔声。“彪子,现在你见到,你想怎着?”
“是她先勾引,昨天她跟老李也睡!今天身上没带货,她不肯,就想先把事办再……船长,咱这好几年交情,您看这样,五倍赔她,不不,十倍赔她——”长胡子男人瘫在地上,抬起头,抖得像只寒风中麻雀。
“哎哟,彪子啊,平时怎没见你这样猴急。”余乐龇起牙,露出个假笑。“你说你没喝多二没磕大,跟这些年,规矩也没搞清?你咋这楞呢?”
满脸涕泪男人扭起脸,勉强赔笑。
阮闲安静地看着他,慢慢摇摇头。
“唉,可惜这双眼睛,咋就长男人身上呢?就喜欢这种冷淡款。”余乐搓搓下巴上胡茬。“你俩撞到这来,姑且算个缘分吧。深潜次就能带回明灭草,实力和眼色也不会差。”
“给你俩好处很简单。咱这不缺安稳睡觉地方,个人搞不到药和设备,哥也都有。力气活、技术活齐全,有手就饿不着。另外,走石号名头打出去,不会给外面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阮闲斜眼糊满玻璃右下角血迹。余乐扬起眉毛,显然明白阮闲意思。
“当然,规矩也是有。不多不多,就三条。”
余乐笑两声,表情空白下来。他利落地掏出腰间枪,砰砰两声射向男人裆部。声足以刺穿耳膜惨叫过后,余乐又将枪口上移。下秒,个黑红弹孔印上男人眉心,他麻袋似软倒下去,半透明鲜血弄脏休息室玻璃。
“老严,把这玩意儿拖去饵料房,不用给留面子。”余乐咽下嘴里肉干,踹脚地上尸体。“让那个女人去仓库挑点吃,再请何老头给她瞧瞧伤。”
“是,船长。”
四下依旧鸦雀无声,墟盗们小心地看向这边,阮闲能够感受到空气里飘荡恐惧。
“老余!”涂锐走近,脸上有点不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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