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想要继续
这样主脑那边无法再把他从死亡中悄悄“带回”。
“这也是
无法理解
，他似乎受到
巨大精神伤害，可算不出来源。”
“他妻子邱月只出过
次外勤，三个月前。查过记录，邱月在那次外勤中丢婚戒。”
“邱月确被替换过，探测鸟记录里有她死亡影像。”唐亦步大方地承认。
“……想田鹤知道这件事。”
换这些精英，死者记忆是不可或缺——
他启动电子腕环，飞快地在数据库内查找信息。
“辅助芯片是阮闲留下，如果你在找这个。”唐亦步微笑着补充。“关海明没有说谎，它用途只有定位、记录生理状况以及记忆备份。毕竟这年头心理医生稀缺，直接处理记忆是效率最高做法，没人会起疑。”
阮闲攥紧拳头，气得直哆嗦：“……怪不得关海明更愿意叫它‘黑匣子’。没猜错话，MUL-01也能获取它数据吧。”
“没关系。修改过你芯片，你记忆不会有备份，们秘密很安全。”
“田鹤不可能有证据，邱月死亡没有人类目击者。”
“要是深爱个人，还知道避难所是这
个鬼地方，绝对会把她看得紧紧。”阮闲从电子腕环里扯出份资料，将光屏扔到唐亦步面前。“这是关海明那里私人记录，田鹤曾委托他‘修理’邱月婚戒。”
“关海明没有留下修理内容，你不能确定。”
“确不能。就像哪怕有这两具尸体，也没法拿出证据证明它们属于田鹤。田鹤真……考虑到切。”
尸体毁成这样，就算被其他避难所成员发现，大家也不会为两具难以辨认尸体花心思。田鹤曾那样努力地隐瞒避难所冰冷真相，两次亲自走向死亡，换取避难所更为长久安宁。
“……不是这个问题。”
“那你在愤怒什？就人类利益方面，阮闲判断非常正确。对于数量较少人类样本，如果无法提供稳定研究价值，他们很快就会被MUL-01消除。阮闲赋予他们‘研究价值’，给他们继续生活机会。”
唐亦步摊开双手。
“退步，就算暂时死亡。如你所见，‘被替换人’肉体与脑构造较之前没有差异，记忆也相差无几。这些人依旧存在，并且在继续自己生活。或许你不认同这种理念，但是愤怒至此，无法理解。”
“这次田鹤真想死。”阮闲声音有点沙哑，他没有正面回答唐亦步问题。“这次他没有独自来这里结束生命，他想要死在避难所，死在大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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