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叶勉羡慕地点头赞叹。
“还好吧,幼时喜爱生辰贺寿,大些便不喜欢
叶勉又抿杯酒才道:“祖母说,娘生生十分艰难,最后人看着已经不行,大夫和稳婆都说只能去母留子,否则便会尸两命,父亲却死命拦着,说宁可尸两命也不能弑妻,后来娘终是将生下来,人却直不醒,们叶府连棺椁都准备停当。”
庄珝拿着酒杯手顿,问道:“后来便好?”
叶勉点头,“具体怎不清楚,只说是四处求人请宫里御医来看,不过娘人虽好,却还是伤身子,不然也不会只有们兄弟俩。”
“所以,”叶勉笑笑,“哀哀父母,生劬劳,父亲自此禁在府里生辰小贺倒也没什不对,便是自己,知晓这段,也断不肯与自己做寿庆生。”
庄珝点点头。
。”
庄珝瞥他眼,半晌才道:“那你以为为何在你生辰头两日就去给你送贺礼?”
“啊?”
“是想着,略有点心都会打听打听生辰是哪日,好准备日后还礼。”
叶勉讪讪地搓搓手,看着庄珝无限怨念眼睛,红面皮儿,举起酒杯道:“以前事儿咱就不提,既你同月同日生辰,那确实值得庆贺番,不过先喝杯与你赔罪。”
叶勉没说是,他前世被撞死那天农历日恰巧是大文朝叶勉生辰日,而醒来日子又是七月半,每个日子都邪门儿很,他别说庆生,这日他每每想起来都浑身起鸡皮疙瘩,恨不得马上睡下,睁眼就到第二天。
不过他倒没想到庄珝竟与他同月同日生辰,抬头见庄珝副若有所思模样,笑问他:“怎不说话,想什呢?”
庄珝垂眸,“无事。”
叶勉也不再追问,只随意问道:“你往年生辰怎过,定是很热闹吧。”
“嗯,”庄珝点点头,“母亲喜欢热闹,父亲又爱排场,每年与庄瑜生辰,整个金陵都要披彩,为们布施祈福粥铺在城外要设上几百个,还会在秦淮两岸上燃烟花,算是热闹吧。”
叶勉说完,仰头干掉杯中玉酿。
“果真是好酒!”叶勉舔舔嘴唇叹道,入喉不辛辣,只觉口中甘冽,齿颊留香。
庄珝本也不是与他来赌气,遂也随着他喝杯,又与他倒满,换个话题问道:“那你告诉,你为何不愿贺生,就算叶侍郎不待见你,你母亲与祖母总是疼你,怎府里半点动静也无。”
“你怎还想着这个?”
“嗯,”庄珝拧拧眉,他对此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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