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比有悟性,爹当时与讲时,却没想到如此,”魏昂渊看着他笑出口白牙,又接着说:“圣上如今正在盛年,再疼哪个皇子,也不希望下边臣子早早就做什择选,而长公主立马与庄家起将南边盐业上明暗收支账录呈上去,以后圣上哪还愁派下去盐运使不清廉。”
叶勉竖竖大拇指,心道,如此来皇上嫡长姐摇身变,成他在南边最妙张牌。
“不止如此,”魏昂渊接着道:“庄珝此来进京还代长公主承诺与圣上,今后庄家每年在外港海事贸易和盐业这块,除正经课税,还将多分三成与皇家充盈大文国库。”
魏昂渊和叶勉在这边凑着脑袋嘀嘀咕咕许久,李兆他们早已不耐烦,捅捅他们示意二人往前去看,叶勉抬头,只见前头已经开始“颁奖”。
禾神供台上赏头,正根据宴前册上登录赏赐下去。
利买卖,这庄珝不会是公主府怕皇家忌惮送来做人质吧?”
“哪里至于做人质,你野本子看得太多不成,”魏昂渊笑笑道:“嫡长公主与当今是母同胞,感情从小就十分不错,庄珝可是圣上嫡亲外甥。”
“不过,”魏昂渊话锋转,“你想那处却也不错,如果长公主未嫁到金陵,庄家哪敢放开手来什好事都参脚,怕是早被人拆吞入腹,现如今坐拥这滔天富贵,让庄珝进京也是不得已。”
叶勉眼睛转转,小声道:“你可知长公主和庄珝对那两边”叶勉朝太子和嘉贵妃那边看看。
魏昂渊叹道:“爹说长公主府最高明就是此处,从安排庄珝进京以来,做事处处得圣心。”
叶勉嘻嘻笑着搓搓手,只等前面礼官念他名字,只是等到最后,两根祖母绿珍珠簪却被赏给七皇子,七皇子又把它们亲手插到嘉贵妃发髻上。
皇帝哈哈大笑着赞
“怎说?”叶勉好奇道。
“嘉贵妃堂哥去岁刚升两淮盐运使,差去南边,只是在这肥口上却急躁些,贪贿甚多,不仅收许多盐商们孝敬,还贪墨些本应上缴国库盐税,被长公主揪出来直报御前,圣上大怒,嘉贵妃带着三个皇子跪求许久,才没带累贵妃娘家。”
叶勉恍然,“怪不得上次听你们讲五皇子与庄珝闹如此厉害,原是打这里来,”叶勉想想又小声问,“那庄珝站太子那头?”
“非也,”魏昂渊摇头道:“太子明着暗着拉拢他,庄珝也只摇头不打拢。”
叶勉怔,忽然深吸口气,明道:“长公主和庄珝只站圣上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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