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edrich看向柏昌意：“你告诉过
，他是你
学生。”
柏昌意：“嗯。”
Friedrich叹
口气：“昌意，早就跟你说过，你教学方法、你对待学生方式
直非常不认同。”
庭霜屏住呼吸。这个问题他跟柏昌意讨论过很多次，他没能说服柏昌意，反而基本上被柏昌意说服，没想到现在这个问题又出现。原来
庭霜：“……不是叫你。”
Friedrich摊开手掌，用玩笑口吻说：“已经退休，不再是Professor，只是Friedrich。”
来之前，庭霜以为他们会在饭桌上聊很多关于学术话题，但其实没有，他们更像是在闲聊，各自说说自己生活，因为工作占柏昌意生活很大部分，所以柏昌意会提起正在进行研究，而Friedrich退休后定居在西班牙，就只讲他在西班牙趣事。
至于庭霜……
就像所有面对长辈小孩样，免不被问起学业。
事先安排好。
见之前，庭霜紧张地问柏昌意：“你跟你导师提起过吗？”
柏昌意想下：“提起过。”
庭霜：“你怎
说？”
柏昌意：“那个让穿周高领毛衣男孩儿。”
庭霜这个年纪小孩，事业暂时没发展出来，那就只有学业和感情可以问。感情嘛，Friedrich看向柏昌意，已经坐在这里，没什好问，那就问问学业。不过他并不问成绩如何这样问题，他只是笑眯眯地问庭霜：“作为机器人学专业学生，你感觉如何？”
“嗯……”庭霜组织下语言，“感觉难度很大。”
Friedrich说：“那你Professor定很糟糕。”
柏昌意：“……”
庭霜非常惊慌，根本不敢看柏昌意：“不不不，不是这样。是……可能……智力上……呃……各方面都不太适合这个专业。”
庭霜：“……”
当庭霜跟着柏昌意走进约定好餐馆时，那个名叫Friedrich白发老头儿正在弹钢琴。他对柏昌意他们点下头，继续弹，等弹完那曲才站起身，扣好西服扣子向他们走来。他用字正腔圆中文叫柏昌意“昌意”，用德语叫庭霜“让昌意穿周高领毛衣男孩儿”。
柏昌意就叫老头儿“Friedrich”，但是庭霜觉得自己跟人家不熟，不能那叫，又不知道该叫人家什，想来想去憋出个：“Professor.”
柏昌意习惯性地应：“嗯？”
庭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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