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也看眼那签名。
当然是假,那是他头天晚上自己签,上次他学祝敖签名还是某次考砸老师让家长在试卷上签字时候,这次他费老大劲儿,练废好几张纸,才签出这个名来。
能瞒天过海才奇怪。
“做不笔迹鉴定。”庭霜没等翁韵宜高兴,接着说,“您又不是不知道,爸现在偏瘫,右边身子动不,这字,他是拿左手写,跟以前写字都不是用同只手,您说,这怎做笔迹鉴定?”
“你委托书做不鉴定,但可以。”翁韵宜忍不住拿出她那份委托书,展示上面印章,“你可以指定任何鉴定机构,鉴定委托书上盖章是否是伪章。”
庭霜像感觉被严立谦拍过肩头有什脏东西似,拿手拂拂,才慢条斯理地说:“严先生,您意思是,拿着15股权委托书,参加不今天会议,而并非股东翁女士,却有权参加今天股东会会议?”
“有你爸爸36股权委托书。”翁韵宜说。
庭霜说:“哦?是吗?能让看看吗?”
翁韵宜说:“凭什?已经向全体股东出示过委托书,难道还会有假吗?”
庭霜见她不肯拿出委托书,便从文件袋里拿出份文件来:“不想怀疑您,可这儿刚好也有份爸股权委托书。”
庭霜拿过那份委托书,看看,说:“就算章是真,也不能代表盖章人就是爸,对吧。不管是盖章还是签字,关键是要代表委托人真实意图。现在爸都醒,只要问问他,不就知道哪份委托书是真,哪份委托书是假。”
翁韵宜噎下,时说不出话。
“话不能这说。”严立谦笑眯眯地说,“文书上为什要签字、盖章?不就是为不生变数吗?签过字,盖过章,都是有法律效力,不是签完字,盖完章以后用嘴随便说说就可以反悔。”
他说完,想从庭霜手中拿过翁韵宜那份委托书
翁韵宜愣,霎时间瞪大眼睛:“不可能。”
庭霜正对着她,不放过她丝表情变化:“您怎知道不可能?因为爸私章在您手里吗?”
翁韵宜眼神闪烁下:“因为这份委托书是你爸爸亲代写。”
“是。”庭霜翻开他刚从文件袋里取出来委托书,“可这份委托书上有爸亲笔签名。”
“不可能,这不可能。”翁韵宜看着委托书,从昨天到今天,庭霜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拿到祝敖签名,“签名肯定是假,委托书也是假。你敢去做笔迹鉴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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