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沉思
阵，把人揽过来，吻吻额头，说：“走，
们出去玩。”
“啊？”庭霜以为自己听错，“出去玩？现在？”
“嗯。”柏昌意说，“现在。”
“你是教授啊……”庭霜反应不过来，“哪有考期带头出去玩
……”
柏昌意揉把庭霜头发：“你都不喜欢，还当什
教授。”
现在你学东西处在你知识体系哪个位置。同时你还要清楚，哪个位置是缺失，哪个位置你已经掌握，掌握到哪种程度。”
他边画，边跟庭霜讲，很快棵枝叶繁茂知识树出现在纸张上。
这棵知识树某些末端枝叶无法再继续往下延伸，那就是人类现在知识边界。
“你看，这是知识体系。你可以也试着这样做，这样你就知道自己掌握什，还欠缺什，不会什都想不起来。”
“嗯试试看……”庭霜点点头，拿着柏昌意那张图作参考，来画自己知识树。
他画又擦，擦又画，犹犹豫豫，好半天才画出棵只有四根孤零零分支知识树。
他看看自己这棵光秃秃知识树，再看看柏昌意那棵繁盛得惊人知识树，这来回看好几遍，终于绝望。
“……真不知道知识体系应该是什样。”庭霜整个人看起来都灰掉，“……好像只会考试。”
柏昌意想想，在纸上写下如“otionandathnng”、“learningandadativesystems”等二十个机器人领域不同研究方向：“有感兴趣。”
庭霜行行往下看，看到最后行也没有个喜欢，只好沮丧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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