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瞥
庭霜
眼，说：“查到？”
庭霜说：“柏老板，失敬。”
柏昌意眉毛都没抬下，自然而然地接受这个称呼。
牛排要好，柏昌意说：“去洗手。”
庭霜边洗手，边低着头看着自己
手，故意像开玩笑似说：“柏老板……你感觉
怎
样？”
昌意。
意。
过于亲昵，叫起来像同辈，怎都叫不出口。
柏老师。
柏教授。
厨房。
个在事后给他做宵夜人。
没有抱怨。
没有不耐烦。
切都很自然。
内，半夜还能吃个馄饨。
柏昌意打开冰箱看眼，说：“煎牛排吃。”
“吃啊怎不吃。”庭霜赶紧把围裙拿过来，示意柏昌意低头，然后把围裙套在柏昌意脖子上，“快点煎，监工。”
柏昌意把围裙系好，去冰箱里拿食材。
黄油切好，放在煎锅里化开。
柏昌意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来：“什怎样。”
“意思是……要不……”庭霜特别仔细地洗着手，半天也没洗完，说话口气吊儿郎当，好像没把自己说话当回事，“要不你以后不考虑别人，就……怎样？”
柏先生。
又过于疏远，叫起来身份立马矮截，也叫不出口……
庭霜想来想去，脑子里突然出现个不那亲昵，又不那疏远，近乎于调侃，又不乏尊重称呼。
柏老板。
这称呼比较像国内研究生对导师称呼，也过得去。
“那个……”庭霜不想再叫柏昌意“那个”，“嗯……BaiChangyi是哪三个字？”
柏昌意勾唇，说：“没查过？”
庭霜去拿手机，上网查，竟然可以查到几种不同语言百科介绍，德语版后面也附注中文名：柏昌意。
庭霜突然发现，即便查到这三个字，他还是不知道该叫柏昌意什。
柏昌意。
薄牛排放进锅里，小火煎分钟，翻面。
庭霜站在旁边盯着锅里牛排，看着它点点变熟，颜色变得诱人，闻到黄油和肉散发出来香味……
垂涎欲滴。
更让人垂涎欲滴还有那个正在给他煎牛排人。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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