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怔。
亲近人?
“……”庭霜低着头,不知道该给柏昌意个什理由。
柏昌意很耐心地等着。
庭霜想半天,索性说实话:“不知道这说你接不接受,但就是……脾气很差。”
柏昌意说:“最近公交车站在两公里外。”
庭霜说:“可以自己走过去。”
庭霜语气并不好,柏昌意微微皱眉,改用德语说:“Ting,不能理解你现在态度。”
庭霜猛地醒悟过来,他这是在跟谁闹脾气呢?对面又不是可以让他随便发脾气梁正宣。何况连梁正宣都经常受不他脾气。
他僵会儿,才对柏昌意说:“对不起。”
庭霜脸“就是要闹”,嘴上却硬说:“没闹。”
柏昌意点点头,像在纵容小孩胡闹般,对服务生说:“听他。”
服务生把两份账单放在两个皮夹里,分别放在柏昌意和庭霜面前。
庭霜打开皮夹看眼,简直要吐血,刚刚点菜时候他只想尽快点完,也没仔细看价格,现在看账单竟然要六十多欧。
心疼归心疼,可对于此时此刻庭霜来说,没有什比尊严(?)来得更重要,于是他掏出钱包,加上小费凑个七十欧整放在皮夹里。
。
到底有什好笑啊?
庭霜又故意朝柏昌意下面瞥眼,说:“真很不满意。”
“知道。”柏昌意擦完手,笑着朝外面走去。
庭霜有如拳打在空气上,不爽地跟着柏昌意出去。
柏昌意说:“脾气很差?”
庭霜说:“嗯。”
柏昌意说:“没有缘由?”
庭霜说:“嗯差不多。”
柏昌意说:“不是因为
柏昌意说:“你需要给个理由。”
理由……
总不能说感觉因为那什被嘲笑所以生气吧?
也没什好气。
其实庭霜自己也不是不清楚,他就是习惯性地发脾气,对普通朋友什都还好,就越是亲近人,他越是控制不住……
付钱以后,庭霜感觉腰杆更直。他很有底气地对柏昌意说:“要回家。”
柏昌意说:“嗯送你。”
庭霜说:“不用。”
柏昌意说:“那你怎回去?”
庭霜想起来自行车还停在学校里,就说:“坐公交。”
回到餐桌,柏昌意叫服务生来结账,服务生问分开付还是起付,柏昌意说:“起。”
庭霜还在不爽,于是故意说:“分开。”
服务生无奈地看看柏昌意,又看看庭霜。
庭霜坚持说:“分开付。”
柏昌意看向庭霜,用中文说:“你在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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