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深蓝色窗帘遮挡住窗外本就阴暗光线,他房间简约空旷,从窗帘到床
……
“不是,这长时间,你俩恋爱都没开始谈呢啊?”毕锐竞瞪大眼睛,恨铁不成钢拍拍桌子,饭也吃不下去,拿上烟盒背手走出餐厅。
毕揽星转头叫他:“爸,干嘛去?”
毕锐竞摆摆手:“老朋友叫打球去,你少管闲事,先把阿言给追到手再说。”
毕揽星不怎饿,随便拨几口饭吃。昨晚加班直接在办公室睡,中间听说萧炀自首事儿,给韩哥打个电话,结果韩哥在电话里不清不楚地暗示些什,他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
真不地道。”
“可是阿言撒起娇来,十八般武艺全能用上,可招架不住。”毕揽星轻声叹气,“还是先去考个摩托驾照以备不时之需吧。”
“哎,驾照得考,人该应付还是要应付,你爸像你这个年纪时候,都把媳妇接到自己宿舍养,你怎这不上道儿呢。”
“那是你变态。”毕揽星仰头灌口酒,“你媳妇爸是陆氏集团大老板吗?你媳妇爸是ioa联盟总会长吗?你媳妇他哥是自由体实验体吗?你媳妇他嫂子是海王吗?自己打简单模式还跟这地狱难度比,站着说话不腰疼。”
“啧,怎教你,知难而上,懂不懂。”毕锐竞神秘笑,凑近问:“小子,你们进展到哪步?”
等他走出餐厅,外边已经下起小雨,天阴得厉害,冷雨敲打在地面上,溅起小小冰渣。
毕揽星进家门时候,谈梦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爸,阿言呢。”
“和恩恩块在你床上午睡呢,你轻点,别吵醒他。”
毕揽星轻手轻脚回自己房间。
“围剿研究所那天,阿言答应和谈三天恋爱,但是返程以后他就被送到蚜虫岛养伤,这不昨天才回来。”
围剿研究所那天,陆言受重伤,在市区内抵抗永生亡灵时就伤到后腰,后来又参与围剿行动,在与实验体厮杀中落身大大小小伤口。那天,他陪陆言坐在援护飞机里,陆言虚弱地窝在他怀里,用沾满污血右手扯下口鼻间补氧器,扣到身旁伤员战士脸上。
这似乎耗光小兔子最后力气,他完全脱力,几乎昏厥。
毕揽星紧紧抓着他,指尖生长藤蔓缠绕成摇篮,把小兔子安稳地保护在里面免受颠簸,他们之间存在兔与草共生关系,此时唯有毕揽星能给予他最大限度安抚。
藤蔓叶子生长到陆言嘴边,小兔子动动嘴,虚弱地嚼两片,稍微填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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