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好,真是痛快,如果在现场非要趁他们没咽气时候把马格南塞进他们嘴里开两枪……糟糕,是不是把高兴表现到脸上,韩哥会觉得残忍狠毒,不行,不行,难过点,努力想点儿悲伤事……完全记不起来……那想办法转移下注意力,陆言……对,阿言说今晚要洗完澡之后尝试对着韩哥解开浴巾看看他有什反应……”
韩行谦险些破防。
看来某些狗狗只对主人摇尾撒娇,眨着双黑而圆无辜眼睛讨人怜爱,可面对其他人时呲牙犯狠是常事,冲上去把人家活活咬死都不会眨下眼。
下讨生活,得空你也回家看看。”
萧驯走出审讯室时还有些恍惚,在脑海里消化那些信息,韩行谦就等在门外,把外套给他披上去,隔着棉服紧紧抱住他,还没说话,强烈千鸟草安抚信息素已经率先做好准备安慰缩进怀里战栗小狗。
“韩哥,六叔这案子会怎判?”萧驯状态跟想象中不太样,不仅平静,而且冷漠。
“还不确定,等明天再仔细问问吧。”
警署里空气浑浊压抑,萧驯有些喘不上气来,慌张地匆匆向外逃。
跑出段路后他越走越慢,渐渐在个黑暗窄巷里停下来,下意识回头看眼,便被韩行谦把抄住腰抱起来,两人面对着面,萧驯后背紧贴冰凉墙,有点硌得慌。
韩行谦贴近安抚他:“别害怕,这事跟你没关系,不怕。”他低头吻住萧驯,在接吻间歇中低声安慰:“你已经有家,珣珣。”
萧驯颤颤,抱得他更紧。
不经意间,眉心贴到韩行谦额头角尖。
刹那间韩行谦便听到段焦虑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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