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有些紧张,指尖不由得攥紧船沿。
手忽然被握住,白楚年把他手牵到唇边:“你怎在冒汗呢。”
“……你没什想问吗?”
“没。”白楚年亲亲他棱角分明拳骨。
兰波望着远处海平面沉默会儿,终于
兰波惊,掌心抚上白楚年双眼,用温柔馨香白刺玫气味安抚着他:“睡吧,等你醒来再说。”
白楚年眼皮越来越沉重,头栽倒进兰波怀里睡过去。
等到清凉海风将他吹醒,他已然身在摇晃甲板上,透明甲板如同玻璃,能看清船底游动鱼和飘拂水草。
白楚年宿醉头疼,揉揉脑袋坐起来,四周看看,只有兰波坐在水化钢方舟侧边缘,长鱼尾末端泡在水中,带出串水泡,再变化成蓝光水母。
“哇……睡多久……”白楚年看眼手表,“都下午。”
咬牙:“你想教训什呢?”
“没有,你虽然爱生气,但每次都有自己理由,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都明白。”
白楚年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搭在他肩头。
兰波坚硬心突然融化成水,在胸腔里柔软地流淌。
“你朋友们真有趣,以后可以常走动吗,不觉得他们虚无缥缈,和同事们也没有什分别。”
“半年。你喝酒神葡萄酒,忘吗。”
“???真?”白楚年蹭地站起来,“怎没叫醒?”
“原本还能多要点礼物。”兰波朝他脑袋丢枚刚吃完海螺壳,“宴会已经结束,笨蛋。”
“那就去下个地方嘛,反正环游世界,本来就哪儿都要去,让看看航线……好家伙已经过希腊,们直接去意大利,从西西里岛过去。”白楚年揉着眼睛走过去,倚在船身内侧,看看手表地图,只手自然地搭在兰波腰间。
兰波以为他醒来会质问自己关于艾莲事,但他就像忘昏睡过去之前问过话,并不提那女人,只专心策划下个旅行地点。
兰波摸摸他醺烫脸:“们力量源自人们信仰,现在已经弱得微乎其微,逐渐被遗忘,人类文明取代们,如果选在陆地单挑,不是言逸对手。”
“但海洋贯通着过去和未来,链接着人类与神明,从未改变。”兰波回过身抱住他。
白楚年有些困乏,也醉得迷糊,沉默地半阖着眼。
“你想什呢?”兰波问。
“在想,你决定封海后,是以什理由宽恕人类。”白楚年因为醉得厉害眼神变得迷离,轻声在兰波颊边问,“其实艾莲现在在你手里,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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