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
厄里斯轻哼声,虽然防弹玻璃困不住他,外面那个爬来爬去蜈蚣实验体也还不够让他正眼看,但白楚年眼睛里那股子玩弄切劲儿让他不舒服,像只抓住老鼠猫,不急着杀死,而是玩到他们惊惧万分肝胆俱裂才下口。
不敢去摸枪,瑟缩着不敢看白楚年。
白楚年起身绕到他身后,将左轮手枪放在他手上,帮他把食指放在扳机上,然后把着他手,教他把枪口抵在自己太阳穴上。
“您看打哪儿?”白楚年亲昵地搂着陈主管,“哟,不敢?寻思着你敢摸老鼠呢,枪比那玩意儿容易玩多。教你。”
白楚年握着陈主管手,教他用枪口挑起自己脖颈上项圈,对着气管按下扳机。
陈主管惊惧地闭上眼睛。
但枪没响,这次左轮手枪膛上并未转到有子弹那个位置。
“你看这事儿闹,也好运气。”白楚年将左轮手枪弹匣再次拨乱放在桌面上,将扑克牌推给第二位主管,微笑下。
第二位杰森主管,咬牙接过扑克牌。
他曾经将白楚年放入射手模拟训练箱,操纵机枪测试白楚年躲避技巧和敏捷度,这种训练每个小时中间会有十分钟间歇给实验体喘息,但在白楚年倒地休息时,没到时间情况下杰森就重新开启机枪,导致白楚年被重机枪子弹枪爆头,在援护区重新拼合颅骨,住三天才自愈结束。
“他玩儿真呢。”厄里斯低低骂句,无意间与屏幕中白楚年深蓝瞳孔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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