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话突然咽回去,白楚年抓住他手,把他拉进怀里,放出安抚信息素,轻拍他后背,双手撑着沙滩,挨近他,嘴唇贴着他唇角安慰:“你别着急,们肯定帮你弄干净。”
“帮?”兰波笑出声,绷紧身体从白楚年怀里柔软下来,“有时候会觉得无力,就像和群不知好歹孩子住在起,拿蜡笔涂墙,用螺丝刀撬电视,把沙发里海绵掏出来,然后脸身污秽坐在地上等收拾。”
“真不明白,这是在干什呢?”兰波抓住白楚年手腕,拉着他拂袖离开海岸,束起金发甩到脑后,“就这样吧,不管。”
年松口气,把擦湿浴巾扔还给毕揽星:“这次干得不错,靠谱。”
毕揽星紧揪着眉头终于松开些。
白楚年远远望着坐在岸边无聊拨水兰波,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分别这三年,到底发生什,绝对不止兰波轻描淡写几句话那简单。可不管他怎问,兰波根本不愿说。
或许身份使然,兰波不喜欢向他人示弱,也不屑纠缠往事,白楚年完全能想象到遇见自己之前,他是位怎样冷酷潇洒omega。
不管怎样,有件事白楚年无论如何也想问出口。他走过去,蹲在兰波身边,静静端详他。
却见兰波跪坐在水边,捧起捧海水,里面有尾已经肚子翻白死去小鱼苗。
泛着淡蓝海水在兰波手中重归清澈,微小鱼仔游动起来,兰波将净化水放回海中,那只鱼苗再次被药物浸染海水吞没,很快便翻白肚皮随着海浪冲走。
不知道兰波在这里重复多少遍样动作,他终于烦,狠狠抓起把沙子用力砸进水里。
“faak。(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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