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舔
舔尖牙，收敛笑容。
“疼。是要
认真吗。”厄里斯扯掉身上剩下
玻璃质，动动脖颈，发出咔咔齿轮响声。
实验室穹顶突然吸附上
个粘性炸弹，秒倒数时间后，炸弹爆炸，玻璃穹顶被炸出裂纹，紧接着个黑影就砸在穹顶上，把砸穿玻璃罩，朝下方扔两个黑色球形物体。
白楚年见状立刻用手遮住眼睛，单手撑药剂台躲进去，那两枚闪光弹就爆炸开来，强烈闪光和刺耳嗡鸣在聚音效果极强实验室中干扰性更强，被强光闪到人立刻失去视觉。
第二枚则是爆闪弹，强光固化，化为无数闪亮尖刺，尼克斯遮着眼睛退开，向后轻身跃到培养舱边。
里斯取代他出现在他刚站地方，硬扛白楚年横扫腿，白楚年甫触碰他，厄里斯身上立刻从接触面开始结层玻璃质。
厄里斯后退好几步，身体撞在倾倒药剂台上，玻璃质被撞碎，他皮肤爆出片血花。
看来人偶师分化能力和人偶替身有关，可以挑选个人互换位置替他扛次伤害。
“想同归于尽吗，这可不划算。”尼克斯出现在厄里斯原本所在位置，掸掸身上尘土和玻璃碎片，冷冷注视白楚年，心中正通过白楚年释放出信息素浓度估算他级别和分化能力，如果这次战斗能摸清神使a3能力，倒也不亏。
不论是研究所记录还是其他侦察者带来消息，这些年间没有人见过神使启用a3能力，在这之前他们甚至不确定神使分化级别。
穹顶被疯狂生长漆黑藤蔓彻底冲碎，穿有ioa标志防弹服特工组队员顺着藤蔓跳下来，接连落地，手中抱着微冲，子弹向周围扫射。
陆言跳到白楚年身边，歪头看他：“咦，你漂头发。”
“果然漂很伤头发。”白楚年随便晃晃脑袋，发丝和眼睛又恢复黑色，转头对毕揽星道：“时机抓得挺好，路线也找得也可以。”
白楚年毫
从白楚年体内溢出信息素浓度已经远超m2级，但还没达到a3。尼克斯认为这不是他a3能力，他在控制，或者说，有什
东西限制他。
穹顶月光透过玻璃笼罩在白楚年身上，他立在原地，轻轻攥攥手心，尖牙在唇外倒映寒光：“同归于尽？为什要和你们同归于尽，这样不就没人给你们收尸吗。”
尼克斯深沉望着他：“你为什不用更高阶能力。”
白楚年轻笑：“对付你们，用得着吗。”
尼克斯像看透他：“你怕失控，收不回来，驾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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