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何所谓说“够”,白楚年才停手。
金缕虫咳出口血来,认命般躺在地上,艰难地把木乃伊抱到怀里,蜷起身体不动。
“兄弟,你真很会给找事儿。”白楚年坐在横放在低处电磁浮空镰刀长柄上,粗,bao地扯起他头发,对着他那张鸟嘴面具举起胸前ioa自由鸟徽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什。”
金缕虫撞在他胸膛上,他看不懂徽章,但能嗅到白楚年身上残留有言逸会长信息素气味。
躲在远处陆言看不下去白楚年残忍虐待战俘,他刚经历过sere训练,对战俘同理心还没消退,拿着腺体抑制器从山谷高处跳下来劝白楚年:“楚哥,算吧,算吧,这个给他戴上,们带他撤吧。”
跃而下时,枚狙击弹从千米外无声飞来,重重击打在他枪身上,冲击力把金缕虫整个撞回去。
脚下沼泽中突然向上生长数道漆黑藤蔓,藤蔓木质化成为剧毒箭毒木,密集毒树像高耸入云栅栏般将金缕虫困在其中。
最关键限制达到,白楚年说:“你们撤走,离开他射程。任务完成,带萧驯回去治疗。”
金缕虫紧咬牙关,手指操纵蛛丝动起来,突然感到背后剧痛,似乎被镰刀狠狠撕开道伤口。
木乃伊直被他背在背后,如果他感到背后受伤,那木乃伊定会最先受到伤害。
金缕虫扭头看向陆言,呆呆地愣半晌,像是把他当成什人。
陆言没敢靠近,躲到白楚年身后探出半张脸,兔耳朵遮住眼睛只露出条缝,色厉内荏威胁:“干什,要记住脸然后报复吗?看你是还没被打服呢!”
金缕虫默默地在地上爬两步,抱抱木乃伊,然后不舍地递到陆言手里。
谁都知道这蛛丝里包个尸体,陆言两只手不自在地按在胸前不肯接,金缕虫就跪下来。
“啊啊啊出现!道德绑架!”陆言兔耳朵竖起来,指着
金缕虫顾不上那多,绝望地把木乃伊从身上解下来抱着,动作有点笨拙迟钝地翻看木乃伊是不是被镰刀砍断。
但木乃伊毫发无损,他背后也没有受伤。
当他反应过来被骗时候,白楚年镰刀已经压在他喉咙上。
“刚刚是伴生能力疼痛欺骗,从来不毁别人最爱东西。”白楚年握住他步枪枪口,将步枪夺过来,拎着金缕虫将他扔到地上。
金缕虫愣住,小腹上突然挨记重击,白楚年插着兜,把镰刀夹在臂弯里,淡笑着踩在他肚子上,踹他两脚,拿着通讯器放在他嘴边,给何所谓听他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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