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这些,陆上锦揉揉鼻梁,把陆言飞到特训基地这事跟言逸说。
言逸语气比他想得要轻松得多,甚至有些欣慰:
“让他去。”
天边兔子直升机缓缓驶来,白楚年领他往海岛停机坪过去,陆言稳稳落地,直升机螺旋桨停止后自动收起,看起来像两只兔耳朵耷拉在机体两侧,独无二设计非常新颖。
陆言从上面跳下来,穿着身飞行服,戴耳麦和护目镜,看起来还挺像那回事。
白楚年听见他和助理交代几句什,过会,陆上锦说:“给你那边派个亿,把住宿弄好点,再建个甜品店。”
“不用啊叔叔,们这儿住宿条件挺好啊。”
“个学生才四十平宿舍能叫好?”
“?不好吗。”
他听见陆上锦自己嘀咕:“看来小alpha也不能穷养,大意。”
白楚年将镜头拉近,看清里面戴着护目镜和耳机驾驶员是谁之后,拿起通讯器:“解除三级警备,都散吧。”
他走下侦测台,站在海浪拍打岸边,戴上墨镜仰望远处天空。
比直升机先到是锦叔电话。
白楚年接起来,陆上锦声音有些急躁:“陆言这小家伙,让教他学两个星期开直升机,今天出去见个朋友工夫他上飞机就开跑,赶紧去看看他,别被防空打下来。”
很少见到锦叔焦头烂额样子,白楚年望着缓缓出现在天边直升机轮廓:“侦测到架兔子涂装直升机。”
白楚年蹲在地上等他,懒洋洋举起拳头,快步朝他走过来垂耳兔omega举起手跟他碰碰。
白楚年仰起头问:
“叔叔。”白楚年怔怔出神,踢走脚边贝壳。
“好吧。”陆上锦说,“对,等风头过去你回来,没事时候把几个闲置公司教给你打理。”
“不用不用,不缺钱。”
“学学总没坏处,你不可能在搜查科待辈子,过二十八岁,特工就不好干,大把年轻人等着取代你,你不是永生不死。”
白楚年并没有反驳,轻声应下来。
陆上锦:“哦,对就是那架。买组,让涂装设计师给从荷兰兔、安哥拉兔、泽西兔那些外观全做遍,现在家里庭院停着窝兔子直升机,他把短毛垂耳兔开走。”
“啊,这。”白楚年想想,“要不然帮您照顾段日子吧,你看他学校那边也放假,假期在岛上玩阵子也没什。”
陆上锦沉吟半晌。
“他那个脾气,肯在你那待多久。”
“就当玩。”白楚年肯定是要先想方设法兔子留下再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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