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成熟期后,兰波对温度耐受能力好许多,白楚年把他抱在怀里,小心地揽着他腰,头伸到他肩窝里,无比享受这宿睡眠。
他感到很放松。其实他有许多问题想问,但这时候都显得没有那重要,他得到个新身份,他特别喜欢。
以至于清早站在阳台上只穿件黑背心伸懒腰时,完全忘记肩膀上大片妖艳鱼纹。
教官群里又爆炸。
技
虽然觉得奇怪,兰波还是满足他愿望,因为alpha看起来真很喜欢。
“老公。”
白楚年没有动,出神地坐在地上。
“老公?”兰波又大声地叫遍。
alpha还是没反应,但兰波亲眼看见他蓬松黑发里蹦出来对雪白毛绒耳朵。
育儿袋叫老公,知道吗?现在知道吗?”
兰波被他掐得直咳嗽:“其实、咳咳……是个很温馨词,人鱼o会这样称呼他们自己产卵a,但不是所有a……咳。”
“……对、咳咳,那应该是什词?小狗说‘恋人’,想是这个意思……把你手从脖子上放下来randi……命令你。”
白楚年突然停手,鼻尖跟着红,眼睑红起来,漆黑眼珠上覆盖层透明东西,像动物幼崽那样无助地望着他,怔怔地问:
“你说什?”
兰波凑近他,试探着又叫声:“老公?”
白楚年发起烫来,松开抓着兰波手臂双手把头上失控外显特征压回去。但兰波惊讶地发现他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两个猫爪垫形状印子。
兰波好奇地翻看他手掌心,白楚年紧紧攥着拳不让他看。
“这太神奇。‘老公’难道是个什开关吗?”兰波扑进他怀里,“心脏现在变成水,在胸腔里流来流去,没有人不喜欢randi,陆地上毛茸茸。”
这是白楚年睡得最好晚。
兰波咳得厉害,把闹脾气alpha从身上掀下去,扶着浴缸沿喘几口气:“从来没教过你控制脾气,以为你不需要。”
兰波思考下白楚年刚刚说那个词语:“老公。对你来说听起来要比育儿袋强吗?可‘老’不是件好事,你也不老,‘公’也很怪,翻译过来是‘年迈雄性’,组合起来居然是个你喜欢词?”
仔细想想确是这回事,但白楚年还是点头。他被人类中文文化浸染得更透彻些,他就是喜欢这个称呼。
“至少要‘小公’,才合适。”兰波自言自语,“或者‘年轻公’,怎能是‘老公’呢。”
“操,让你叫就叫,哪那多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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