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宝贝。”白楚年回过身,双手揽住兰波身体,将头埋进他颈窝里,轻轻吸他沾在保湿绷带上信息素。
他感到躁动和不安,骨头和血管都不舒服,急切地想要兰波安抚信息素,即使他知道大巴车就在不远处,特训生和医学会医生们都可以将他们动作览无余,但就是无法控制这股渴求期待。
就像从前在繁殖箱里样,经过整天在血流成河生态箱里厮杀,失败者断肢残垣散落满地,胜利者遍体鳞伤,回到温暖繁殖箱里,钻进omega怀里疗伤。
“别为人类伤怀。”兰波扶起他脸,吻alpha眼睫,松开支撑身体鱼尾,猛地将全部重量都压在alpha身上,冷不防将白楚年压倒在地上,右手掀起他背心下摆向上推,露出精干成块腹部肌肉。
兰波扯松他腰带,尖锐指甲伸出甲鞘,深深刺入白楚年小腹皮肤,按住alpha因疼痛而挣扎身体,寸寸割开他皮肤,用皮开肉绽伤口在他小腹上刻下自己名字——
pha,他并未有意释放压迫信息素,但他身上有股印在骨头深处恶意,这种恶意来自从出生以来循环无尽厮杀和看不见未来绝望,萨麦尔很清楚,因为自己也是如此。
玻璃球将落日余晖映在自己清澈无垢球体内,白楚年端详着它自言自语:“不可思议,有孩子干净到死后灵魂都是透明。”
萨麦尔竭力站起来,扶着浑身伤口,立得摇摇欲坠:“你……不是、人类……”
“们是……同类……和……起……可以、自由……”
白楚年弯起眼睛,江水影子在他眸里流动。
“rimbaud”。
白楚年没能得到安抚信息素,被尖锐指甲划开皮肉痛得厉害,他伤口快速愈合,但兰波反复用尖锐指甲在他伤口中撕扯,让伤口无法愈合,而是不断增生形成条条去不掉疤痕。
直到弯月高悬,他静静地离开码头,乌鸦在身后盘旋,落在野地里啃食尸体带血肉。
萨麦尔躺在荒野中,身上插满四周开刃金属扑克牌,最后张joker大鬼牌锋利牌角没入他面具眉心,牌上小丑在微笑。
联盟回程大巴停在集合点等待,白楚年在树下抽根烟,迟迟懒得上去。
条凉滑手臂从颈后无声无息地缠上来,从背后用小臂锁住他咽喉,冰冷枪口抵住他太阳穴。
“chitahamiljeo?(你在为谁难过)”兰波在他耳边低声问。他鱼尾卷在白楚年倚靠树干上,将身体悬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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