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亭子里,是两个人……”
他番话说得颠三倒四,在场这群精通人情公卿却全都领会,看来是对趁着夜色交脖偷欢鸳鸯啊。梁朝风气普遍开放,文人推崇身体上自由解放,贵族男女或是内宅仆眷趁着夜宴私会事时有发生,不过摆到台面上来终究难看。赵颂脸色极阴沉,后宅宣*在真正有修养高门士族眼中是天大丑事,此事发生在她宫中、她寿宴上,令她颜面扫地,这侍者毫无眼色与应对,竟是当众捅破,更是令她骑虎难下,她对曹江低声道:“去将那两个不知廉耻人拿出来!”
曹江俯首不敢多言,立刻领着人往那假山处走,可到看,那不近不远处幕却令他当场震住,他脸上完完整整地带着那副震惊神色,回过头看赵颂,他忽然拿宽大袖子拢住提灯,重新退出来。
赵颂见曹江没有听命,竟然跑回来,“狗奴才,你吃熊心豹子胆?”
曹江脸色微微发白,“长公主,那其后是……”他颤下声音,“是广阳王世子。”
赵颂听,神色又是阵变化,随即就是股怒意冲上心头,荒唐!这人真是醉得昏头,竟是到她地界上宣*作乐来!众公卿大臣都在场,她并没有即刻发作,在明面上,她作为皇族如今地位最高长辈,绝不能对此事置之不理,但她也必须维护赵慎颜面,她对曹江道:“你还愣着干什?还不去将他们两人拉开!这光明宫中竟是还有胆子如此之大人,竟敢勾引喝醉主子?”
曹江看出赵颂有意下狠手,忙拦道:“公主!”他声音弱下来,“是大理寺少卿。”
他这话落地,全都安静下来,赵颂圆睁着眼睛盯着曹江看,连问句“你再说遍”都不能够,道金青色身影从赵颂身旁踏步走过,她下意识抬头看去,来不及犹豫也跟上去。
水上亭子里,少年整理着衣襟,正红色外套搭在栏杆上,他腰间系着是氐人那边传过来走服腰带,今年盛京很流行这款式,上下两条相互套嵌,中间可以斜插羽翎,其中条不见,但他也没有多在意,亭子中只点盏昏暗灯,赵慎看起来喝多,坐靠在亭边,条手臂随意地搭在栏杆上,他衣服要凌乱许多,湖中粼粼波光浮动,只差炉金缕香与几只萤火虫,便正好似是前朝文人在《西洲梦华录》中所描绘清静月夜。
少年蹲下身帮他仔细整理被水打湿衣摆,年轻皇子垂头打量着他,“今晚你那篇文章写得确实好啊,他们都夸你,古语有言,不鸣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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