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大夫道:“真有如此好药,你拿给个素不相识农户用?”
对方神色淡然,也不生气,“盒草药而已,不用留久也会失药效,为何不用?”
门外忽然传来阵嘈杂脚步声,原来是被侍卫请过来其他太医到,这深更半夜,外头下着大,bao雨,老太医们被大群侍卫从床上拉起来,胡乱套好衣服再架过来,看目地是王府,几位老太医差点吓得魂飞魄散,那男人见状忽然道:“对,既然是贡品,宫里也许有,可以问问他们。”
老太医颤颤巍巍道:“金明沙?是听过,确实是贡品,宫中御药房应该会有,但不知用完没有。”
另个太医擦着汗道:“谢府也有,这些贡物,皇帝照例
番望闻问切后,只说两个字,“庸医。”他抬手打开自己药匣,从中取出些粗糙黄莎纸,又拿出笔墨,在纸上写起来,“他这伤用银珠草是要他命,外伤是好,却不顾内伤,伤口好得再快也没用,又用大量猛药刺激药灶,不吐血才是怪事,开个方子,先去把药煮,待会儿帮他把淤血引出来,别可以慢慢调节,当务之急是要止血,否则容易熬不过今晚。这止血药却是个难题,他如今身体不能再施用猛药。”
这人皮肤黝黑,双手上满是老茧,虽说穿着件长衫,但也是半旧不破,混像个种地农户,大夫们不由得质疑他两句,他写着方子也不停笔,无视所有人,只对着李稚道:“方子写给你,用不用是你们事情,只提醒句,他这样吐血不止,极伤寿数,他本就活不长久,即便这次命大硬熬过去,也少说要再折半寿数。”
李稚闻声心中惊,下刻他忽然反应过来,对方眼就看出来,在座唯有他才是能够拍案定板。
李稚伸手接过方子,立刻让侍卫去按把药煎起来,“你刚说止血药要用什?”
对方思索道:“般止血草药其实也能凑合用,不过恐怕药效并不好,也容易伤身,所见过最好乃是羯人王族前些年上贡给梁朝廷种名叫‘金明沙’药粉,具体是何草药所制至今成谜,为此专门去北方查过,不过没尝出来,但那药效果确实是最好。”
旁雍州大夫道:“听都没听过!”
李稚道:“那药哪里能拿到?”
对方道:“这样珍贵药无处可买,只曾经机缘巧合下辗转得到过盒。”
李稚道:“先生手中还有吗?”
对方道:“前些年宁扬道上遇到个被山石压断腿农户,给他止血治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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